方想想，叹气：“哎呀，起步晚，你也知道
们教练能力还不够，所以说呢，平台这
低，才有拿到前二十名都发奖金
机会，你想想要是拿
枚牌子，啧啧啧……谭婷拿两枚金牌，队里和省里，再加上雪协奖金，
口气赚这多。”路未方比个手势，脸财迷样。
余乐倒是知道这事儿，滑雪奖金是真比跳水高上太多，而且门槛相当低。有句话路未方没说错，跳水是“梦之队”，所以没有金牌实力就是二流，余乐之前头顶上有徐辉和丁瓒，他坐多少年冷板凳，难得拿枚铜牌还是徐韩被调剂去跳板，而且他输掉银牌，回来没句夸奖，网上和生活里，全都是质疑声。
这两个项目给他感觉，差距实在太大。
路未方看懂余乐表情，拍拍他肩膀：“别多想，成绩是给有实力人准备，看好你。
那就这定，你去魔都，程文海和石河回自己老家，就各自奋斗吧。”
余乐点头，谁叫这次选训队里留下人就他个南方人，只能自己单独行动。
程文海甩手：“兄弟加油，千山万水总是情，拿个第行不行！”
“……”余乐说：“聚散也有天注定，你没第也别见。”
两人说完击掌，路未方在旁边笑倒在桌面上，指着他两说：“横批，两个活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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