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薇满脸疑惑：“就不管
？之前帮你安排技巧动作吗？”
刘薇
主项就是坡面障碍技巧，教练是徐婉，是
位和柴明完全不同教练，
显然程文海这句话说到点子上，柴明脸色缓下来，说：“让余乐休息吧，接下来还有两轮。”
程文海见柴明脸色好转，又蹬鼻子上脸：“接下来两轮乐儿该怎
比？需要试更高难度吗？”
这倒是正事，柴明看向余乐，严肃说到：“自己看着滑吧。”
余乐：“……”
不知道，只看你这张脸，还以为要说点儿什高要求呢。
直到周晓阳进休息室，余乐才将目光从周晓阳身上收回来。
说不上是不是同情，也没有幸灾乐祸爽感，单纯就是觉得“
赢你输，如果你下把要超过，也要先问问同不同意”。
比赛期间，竞争状态，同情对手这样情绪最无聊，说不定人下轮就赢你，他又会不会同情你。
柴明这个时候却说：“谁跟着周晓阳呢？”
他问是路未方，路未方想下：“小周吧，刚刚在屋里看见。”
啊？啊？啊？啊？……
然后周晓阳分数就出来。
74.25分。
只排在第三名。
不，自己第几名不重要，重要是余乐怎拿到85分？
数定很高吧。
说不定比预赛时候分数还高。
预赛多少来着？77分！
就算没办法超过77分，再差也能拿个75分吧？万裁判在街道部分给更高分呢？80！？也没有可能拿到80分？
周晓阳喜滋滋地滑过去，同时在心里为自己设下预期最高分和最低分。
您这训练时候小皮鞭抽“啪啪啪”，比赛时候就来个“放养”态度，确定真没问题吗？
看着滑？
哈！
不过余乐向来听话，既然柴爸爸说不插手，你自己爱怎滑就怎滑，那余乐就自己思考咯。
反正直以来，柴明也没在比赛时候指手画脚为他编排动作，副放纵自由姿态，余乐也算是习以为常。
“你去看下。”
路未方不太乐意，但还是去。
这个时候，柴明身边就剩下两位师姐，以及刚刚跑下来程文海和石河。
程文海挺怕柴明，但这货就是嘴巴厉害，尴尬说话，怕也说话，所以就听见程文海问句：“您怕周晓阳哭啊？”
柴明冷冷看程文海眼，程文海眼角个哆嗦，硬着脑袋继续说：“您是总教练，所有队员状态您都盯着，您是真辛苦。路教过去后，肯定没事，您放心吧。”
他做什？
就算零失误，以他水准也不应该拿到85分吧？
裁判偏心？
周晓阳负面情绪瞬间就涌出来，怀疑这个，质疑那个，会儿想着裁判偏心，会儿又想到刑世杰主裁判和孙毅相处融洽样子，连带着余乐教练柴总教练和国内大小裁判关系都很好这方面都想到，却始终不在自己身上找理由。
他陷入种“爹不疼妈不爱”情绪里，抱着滑雪板，低着头从余乐等人身边走过去。
结果往LED屏幕前站。
滑雪杖掉地上。
他愣两秒，又大力眨眨眼睛，终于看清楚余乐分数。
啊！？
脑袋里就剩下这个音在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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