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不是三点吗?还有两点呢?”
“……”余乐。
煽情时候,能不能不要搞笑。
文化低到这个程度吗?
余乐诚恳地看着他。
孙毅沉下脸:“别用书面语打发,就问你你当时怎想?”
余乐:“……”
孙毅想想,干脆说道:“听说是柴总半胁迫让你来滑雪,你那时候讨厌他吗?”
余乐越来越确定孙毅目,因而回答也越发地谨慎:“但凡觉得跳水定能往上爬名,估计真会讨厌强迫人。之所以答应过来有三点,第,咱们华国跳水你知道,人才储备多可怕,十四岁小孩跳不比差,张阳顶去奥运会,拿下枚银牌,就算过去,也未必有他那稳定发挥。正好路走越来越窄时候接触滑雪,滑雪魅力有多强就不用说,那时候就已经在犹豫。但真正让下定决心,应该是老柴对信任吧,他用自己教练生涯担保,定送进奥运会名单。你看,今年这个成绩,要是奥运年也就进是不是,老柴看人眼光还是等。”
他转头看去,看见孙毅叫完他后,自己却露出懊恼表情,脸上五官都挤在起,最后很不高兴地说:“你等会儿。”
只能又坐回去。
孙毅叫住余乐却不说话,他单手搭在长椅靠背上,挠着自己脑袋脸纠结。
太阳在缓缓往西边滑去,落在片红玻璃上,光洒落下来,将孙毅脸点点照出绯色。
继而他抬头,看向余乐,问:“你决定转项时候,是什心情?”
家队员,世界多少个国家都起跑过,友情在不知不觉间也培养出来。
孙毅怼余乐,被余乐软绵绵地怼回去,谁也没占着便宜。
余乐独自乐呵会儿,又问孙毅:“你刚刚是过来睡觉?”
孙毅硬邦邦:“躺会。”
“脸上印子都压出来,这是躺多久?而且怎选这个地方,暖气都没有,睡觉不冷吗?”
继而,孙毅脸嫌弃地龇牙:“他还用教练生涯给你做担保?他会做这种事?”
余乐想想:“现在回想
孙毅:“……”
余乐笑:“相信教练。”
孙毅:“说完?”
“嗯。”
“没?”
余乐扬眉,对这个询问有些意外。
这长时间过去,还是第次有人问他转项时候心情。
但是很快,余乐又意识到什。
他深深地看着孙毅说:“很纠结很痛苦,毕竟是对过去人生否定,曾经坚定不移信念被自己亲手推翻,却还要去追求个自己也不确定未来。”
孙毅:“……”
孙毅生气:“你啰嗦跟个女人样,自己事情自己不知道?”
余乐歪头,探出身子去看孙毅气鼓鼓脸,微笑:“还是在独自生闷气?”
“你……”孙毅眉毛霎时间就又立起来,瞪圆眼睛,像只炸毛猫。
“那行那行,知道,这种情绪得自己消化,不打扰你。”余乐得到答案,以己度人,他就很不喜欢在失败时候和人聊天,也不希望这个时候谁在耳边翻来覆去地安慰。都是成年人,这点儿情绪都不能整理吗?
余乐说完就要起身离开,却又被孙毅叫住,“等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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