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鸣言不发地跟上。
谭季看着他们严肃表情,只能再次重复,“这只是个游戏。”
没人理他。
职业运动员和职业极限运动员虽然都挂个“职业”,但差距很大,职业运动员就是为参加比赛,无论大比赛还是小比赛,排名对他们都很重要。谭季自由散漫惯,受不得体制内管束,而且他和他妹妹不样,也和余乐他们不样,比起余乐等人强烈集体荣誉感,谭季这精彩绝伦生,也只是在为自己拼命努力。
不明白妹妹和余乐他们认真,谭季追在后面还试图安抚他们紧张情绪,但没有人理他。
“下午大跳台能滑吗?”余乐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练练。
谭季耸肩。
什意思?
余乐夹紧眉心。
谭季说:“能滑吧,但对游客也开放,谁知道呢。不过坡面障碍技巧赛道今天应该整理好,不去练练?”
余乐点头。
谭季便不再说,走到对门,敲响谭婷房门,门很快打开,谭婷身整齐,像是正要出来锻炼装扮。谭季还是那句话:“官网通知看吗?”
谭婷摇头。
于是谭季说道:“大跳台规则因为退出人太多,直接改规则,下午比赛取消,晚上直接决赛。”
听到半时候,余乐和白鸣就已经停下动作。
至追打下。
所以不是受伤话……
“或许成绩不理想,找个借口退出。”白鸣比余乐直接,戳破对方掩饰。
余乐点头,他也这样想。
邀请赛毕竟只有第名有奖,选手又没有赚取积分压力,旦感觉自己可能摸不到冠军领奖台,找个借口不滑也就不滑。
三观不合,说再多也白搭。
吃过午饭,不慌不忙出门,路走到雪场,昨天地狼藉都被清理干净
余乐:“预赛都没有,直接决赛,这个时候跑去滑坡面障碍,晚上是去找死?”
“放轻松这只是个游戏。”谭季安慰着,神态轻松,“你别扭时候,别人也别扭,不只是你滑不好,大家都滑不好,还需要什压力。”
话是这说没错,但这样话并不能安慰余乐。
余乐看眼时间:“行吧,去吃饭,等会儿还是要去看看情况。”
谭婷:“起。”
余乐在谭季说完后:“才发新通知?这个们没有看见。”
谭季眉梢扬:“女子组还好点,男子组又有两个退出大跳台,人数降到12人,主办方就宣布按照往年规则执行。”
“往年规则是什?”
“跳三次,算最好两次成绩总分,比赛在晚上,你们悠着点。”
余乐对这个规则不置可否,跳三次取两次,还是有定“容错率”,挺好,只是直接决赛,还是在晚上这点,让余乐有点不安。
反正也不是最顶尖运动员,又没有人对他有期待,如果连自己都没有期待,弃权就变得很容易。
只是“弃权”毕竟不好听,不如“伤退”。
余乐加入到白鸣训练里,两人边说话边训练。
没有程文海那个“话唠”,白鸣话会多点,但也有限,渐渐就都听不见声音,只剩下运动量过大后,粗重喘息声。
然后谭季开门走出来,看见两个人,张嘴就问:“官网通知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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