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到比赛前,又有名选手选择弃权。
比决赛人数还要少。
约拿在昨天抽签里拿到4号签,他前面竟然没有个人参加,所以他也是第个上场选手。
这个顺序让约拿很不爽,独自走在前面,偶尔看见脸时候,嘴角都抿很直,等到山上,他竟然转头看余乐眼,又去看亨利,以及剩下几个坡面障碍技巧主项选手。
然后出乎意料地开口:“你们计划是多大难度?”
她前面有三个人。
夜晚让所有人束手束脚,谭婷也不敢放开手脚比拼,保守结果就是被另外几个敢拼命姑娘在总分上超过。
后来谭婷说:当她发现不对劲,想要在第三跳加难度时候,已经晚。
而且第三跳还出现很大失误,落地时候单手和屁股都碰到地上,导致第三跳变成无效分。
余乐在看见分数时候,其实就猜到谭婷整个比赛过程中,大概情况。
亨利过来,安格尔也走过来,然后亨利说话让余乐想起米国那个比利,脸八卦:“听说约拿有些生气,因为你在U型池拿到积分,他今天上午找到主办方想要退赛,给拦下来,还给他开薪酬。”
余乐惊讶:“怎可能?”因为他?就因为他U型池拿到积分?这锅可不能这扣。
安格尔说:“为什不?你们是同个主项。”
亨利点头:“而且别听他说他是来做游戏,他会不想拿冠军?”
余乐摸摸鼻子,没有说话。
乐和白鸣就把位置让给女选手热身,两个人找个不碍事地方不紧不慢地准备,转头谭季就不见。
“季神呢?”
白鸣不说话。
“出去玩去吧。”
白鸣也不说话。
什?
约拿竟然在和他们说话?
而且开口就问难度,是什意思?
他也在问自己,需要在前面两跳全力以赴吗?要不要看看其他人表现再做决定呢?
幸运是,约拿号数在余乐前面。
大跳台退赛人很多,但坡面障碍技巧主项运动员都不会退赛,约拿也不会,在今年奥运会结束后,大跳台会成为他们这类运动员另外个主项,基本现在都着手训练。
集合后,他们从游客中心出发。
共只有11个人。
安格尔和亨利似乎很喜欢讨论这件事,看见上个赛季压在头顶上喘不过气冠军,在自己眼前“吃瘪”,显然是件很过瘾事。
亨利后来说:“不管怎说,你已经拿到6分,最后分数会比他高吧?至少要比他高。”
余乐能说什,只能说:“再说。”
转眼,女子组自由式滑雪大跳台就接近尾声。
谭婷没有拿到冠军。
余乐也就不提,看来白鸣这小子挺记仇,都天没给过谭季正脸。
觉得试图说和这两人关系又没有必要,自以为什都懂,不去考虑别人情感,就味希望对方去“原谅”,那才是自私单纯傻子。
过没会儿,比赛正式开始,音乐声更大,而且应该是首耳熟能详流行歌曲,还有大合唱在耳边回荡。
谭婷离开前对余乐他们摆摆手,余乐大声:“加油!”
或许正是这个互动,让晚来男选手注意到余乐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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