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不自己去看看。”亨利试图轻松地开口,但是在余乐走过去时候,他还是压着声音紧张地说道:“上场,你速度是第四名,被分在第四小组1号赛道……”
余乐惊讶:“在第四名吗?前面都是谁?克劳斯和阿道夫,还有谁?”
“安格尔。”亨利说完摆摆手,“不,这不是重点,约伯也在第四小组,就在你身边。”
余乐脚步停下来,定定地看着亨利,亨利也看着他,继而意味深长地点下头。
所以现实就是这戏剧化,在他想要看见约伯时候,约伯不知去向,在他想要安静比赛时候,约伯又再次出现,作为竞争对手,作为敌人。
拥有最多参赛运动员单板滑雪男子组比赛,在经过九场小组赛后,晋级名单已经出现。自由式滑雪女子组第二轮选手,就在余乐眼前整队出发。
这次没有谭婷,但余乐目光还是习惯性地追随着她们背影,继而在心里生出惋惜。
谭婷没有练过障碍追逐,但因为谭季原因,谭婷高山滑雪水平很不错,再结合他坡面障碍技巧能力,其实在这次比赛里进入半决赛点问题都没有。
但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,正是因为它无法预测性,估计谭婷自己都没有想过,她会在那个部分摔倒。
就是很遗憾。
有好好滑,知道他能力,认真起来余乐再努力都不能赢他。”说道这里,同伴左右看眼,小声问:“如果呢,你和余乐真分到个小队,你会淘汰他吗?”
“为什不?”约伯疑惑地反问,“这是比赛,比赛胜负不会影响们关系,而且这只是游戏。”说着“游戏”约伯似乎想要努力做出轻松表情,但这只是让他脸变得扭曲,他认真,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,这还是游戏吗?
就像九十九步都走完,付出切,熬干心力,在这个过程里,甚至还有人对身边人下手。
已经做到这个程度,就剩下他们三个人还有争夺冠军资格,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吧。
比赛考验着友情,让残酷现实降临,呈现出种血淋淋姿态。
亨利说:“你们这场比赛注定会成为比赛焦点,从某方面来说,算是场半决赛也不为过,安格尔让告诉你,没必要去和约伯争抢,以你能力,进入前八名并不难。也不希望你受伤。”
余乐有点感动,他抬手搭上亨利肩膀,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离他远点,他胜负欲很强,你要知道,们并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和
余乐将目光收回来,抓紧时间最后休息会儿,他打算继续在脑袋里过动作。
肌肉记忆不是朝夕能够练出来,他重点还是应该放在“数据化”上。
亨利过来时候,余乐正边用脑子过动作,边试图用身体配合上大脑速度,尤其是在上场比赛,他在波浪区域因为体能问题差点失去控制这件事,给余乐很大警惕。
“余,分组出来,要去看看吗?”
余乐摘下耳机,“和他们谁组?”
他们都盯着余乐。
而余乐,也在盯着他们。
第二轮比赛,就在这样无声计算中,悄然来临。
……
当地时间中午14:35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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