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余乐、白鸣他们好点。
和教练住也有好处,“老年人”调整作息那叫个凶猛,困极打个小盹,十多二十分钟就起来,硬生生撑到晚上睡下觉到天亮,早上六点钟还能起来跑两圈。屋里有动静睡觉就不踏实,余乐他们作息简直就是强硬被调整过来。
四个“被迫”和教练们住个屋队员,在身边儿群“烂菜叶子”似衬托下,精神挺拔就跟颗颗小白菜似。
所以领队任务也就交给他们。
教练让余乐他们跑步去雪场,为提气振神,边跑还得边喊口号,余乐不习惯,其他人也尴尬,乱七八糟地喊几句,被柴明说句,这才整齐起来。
他难得很想插手,主要是不放心程文海,怕他闹大事儿。
但是余乐这问,刚刚还烦叶玺他们不行众人,瞬间沉默。
不是不想余乐过来,而是不想住进教练屋里。
学渣们对老师恐惧,是如何做到全球统?
没人换,余乐也不能硬挤,这屋都住11个人,再住也不像话,教练会不问吗?
乐口气才徐徐吐出来,借着去拉窗户帘动作,掩藏自己其实点也不擅长强出头紧张。
然后剩下人就围过来,不用余乐问,前因后果就全部,详详细细地出来。
说来说去,就是些鸡毛蒜皮小事,但因为双方都戴着“有色眼镜”看对方,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言不合就要动手局面。
余乐听着,就觉得因为这件事儿,把战火往自己身上引太不理智,简直就是个傻逼,没听见叶玺最后说话吗?完全就是认准要“锤”他意思啊。
但余乐能怎办?他既不是教练,也不是法官,他是自由式滑雪国家队员,有天然不能动摇立场。
嘿,还别说,挺提劲。
反正余乐跑在前面,身后整齐划大喊声像打雷似
那大家“底线”就很关键,余乐只能提醒:“这里不是们个训练队,再加上又要举办洲际比赛,估计还有媒体住进来,他要不是折腾狠,就先这样吧。”
大家想想,也只能这样儿,撵又撵不走,自己也不想搬,还能怎办,忍呗。
来当天和第二天,因为要倒时差,就都没有训练。
等到第三天,终于要训练。
作息调整都还没到位,所以上午训练安排在九点钟,到集合时候,大家往屋前站,都是副神态萎靡不振,东倒西歪模样。
“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办?要不换出去几个人,过来?”余乐有点儿担心,这屋里住着大部分都是国家队“孤独儿童”,如同周晓阳那样缺少话语权和核心集体边缘人物,程文海在这里面都是能张罗事儿。
但就是因为这样,余乐更担心。
余乐是小事儿不在乎,大事不马虎,程文海和他正好相反,小事记心里,大事儿就糊涂。
每次遇见什事,程文海都是最能拱火那个,然后又被余乐给压下来,这大概也是为什程文海明明是社交上最主动,人缘很好那个,但大家都更信服余乐原因,程文海也爱黏糊余乐原因。
和叶玺他们争端,要是让程文海拿下话语权,最后如果不是闹得不可开交,甚至打起来,余乐头能摘下来当球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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