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玺眉心又蹙紧点。
余乐就假装挽着袖子,笑:“怎,是要继续?”
“算。”叶玺绷紧肩膀放下来,转身离开。
余乐这次没拦他,到这个程度就行,还想怎样?难道要让对方低头道歉,跪下来痛哭流涕?
不至于。
“咳!”就连白鸣都没忍住,握拳挡在唇边儿,藏起自己笑,然后他转身对安格尔用外语说道,“们出去吧,这里他们自己处理,人找到就好。”
安格尔当然不会插手别国家、别训练队事情,他从头到尾都是种看热闹心态,但这样更糟糕。程文海没有说错,安格尔回去定会和他同伴聊起这件事,真是“丢脸丢到国外”。
这事儿要是被教练,被柴明知道,简直不敢想象后果。
白鸣让安格尔走,安格尔也只能走。
两人离开,洗澡堂里气氛又重新恢复凝重,好在大家努力不是没有用,如今即便依旧紧张,却远远不到点就燃程度,
话,他也不知道说什,或者是制止叶玺,或者是把安格尔带走,他没想过会是这样情况,场面太尴尬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叶玺举到半手,终于还是放弃地垂落下去,冷冷地看着程文海说:“嘴角伤就算,但你也别指望道歉,今天就这样吧。”
程文海脸扭曲不行,被欺负怒火没有那容易熄灭,但他又不得不让自己暂时放弃,这个过程就像场和自己斗争,是次内心梳理。
余乐很擅长这种事情,但显然程文海不行,“社交牛皮症”之所以存在,就是因为心大脸大,脑回路独特。
所以程文海在梳理又梳理之后,他说:“你别走啊,你说这样就这样,就不这样,你能怎样?”
最后个人离开澡堂子,余乐转过身帮程文海拿起堆在水里外套,说:“顺便洗个澡,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程文海却叹口气,主动交代起前因后果。
说起来,还是“兼容”老问题。
上次程
余乐去关水龙头,耳边也安静下来,转头就看见叶玺蹲在地上。他手掌压在地面,沾手心水,然后又抹在脸上,拇指擦过嘴角崩裂血口,重新按回地上时候,有淡淡血丝逸散在青绿色地砖上。
叶玺按在地上拇指很弯,加上他半跪姿势,这动作显得特别酷,但余乐忍很辛苦,特别想提醒他注意卫生,据说整个非洲大陆A字开头病毒特别挺多。
叶玺将手拿回来,又在脸上抹把,似乎这个时候痛觉神经才点点回归,他眉心缓缓蹙紧,歪头,吐出口带着血沫口水。
“就不问问发生什?”叶玺再度站起来时候这样说着,声音低哑,不像是生气,那声音轻柔,噙着点笑,像是在玩笑。
余乐只是说:“不是说今天就这样吗?”
“?”叶玺都要转身,闻言眉毛都立起来。
程文海说:“你看老外就看热闹呢,咱们总做点儿什,要不吃个亏,帮你脱衣服吧。”
叶玺表情裂开。
“噗!”叶玺那边儿同伴没忍住,笑。
余乐都想1800°翻个跟头给程文海跪下,再严肃场合也能因为你这家伙诡异脑回路,变得喜感起来,不愧是们家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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