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对视会儿,余乐说:“对,没问你分数多少。”
周晓阳挠挠头,像是终于等到这问样,笑着说:“83分,上80分,感觉超级好。”
“恭喜啊,看来比赛没那紧张。”
“是,很努力在调整状态,这次是出国比赛。最好
“没有,直找,都找到比赛开始,白鸣说他找,不知道能不能找到。”
“想想,好像那毛毯就放在凳子上,以前去参加比赛,都会提供毛毯,用完往凳子上丢就有人收拾……你瞧瞧,明明还强调放在拉金那里,怎就随手乱丢呢?”
“应该不会丢吧,到处都是裁判和工作人员,还有监控,东西可能掉哪里,或者是被哪个选手拿走。”
周晓阳说完这句,就和余乐步调完全致地在休息室里“扫视”,但是并没看见谁披着灰色毛毯。
余乐也顾不上心疼滑雪板,他用雪板当扶手,撑在地上站起来,又环顾圈,问周晓阳:“毛毯上写名字吗?”
在换多少板子吗?年副都是基本,有时候半年都要换副……”说道这里,周晓阳本来还挺骄傲,但突然就变得沮丧起来,嘀咕,“所以你副滑雪板,就超过这辈子努力,六岁滑雪,还不如你年成就大,你今天比雅克都厉害,定可以站上世界领奖台吧,你说,在这里骄傲个什劲儿呢?”
这话说。
余乐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块雪板再伤心下去,还是和周晓阳起伤心。
努力将自己从雪板坏掉沮丧里走出来,余乐转移话题:“你之前来找干吗?是有话要说吧。”
周晓阳马上就从情绪低谷里走出来,眉心紧蹙地说道:“拉金说你没有把毛毯给他,在上面没有找到毛毯。”
“不,额,没,也不知道,应该不会吧,白鸣估计想不到做这事儿。你也别着急,块毛毯白鸣应该不会在乎,他能够拿出来大家轮流用,应该也不是什特殊意义物品,如果实在是找不到,回国和你起凑钱,去买个还他。”
余乐说:“不用你,这是弄丢。”再说,弄丢别人东西,不是还不还问题,而是别人信任把东西给你,你却把东西弄丢,这种行为就像是不够重视这份信任,比起赔偿这类更直观价值,余乐更在乎是情感上损害。
但实在找不到,余乐也只能干着急,还得安慰周晓阳:“再过会儿就轮到上去,等上去看见白鸣,再和他聊聊,你就别管这事儿,冷话就多动动,或者找他们要件外套来盖着。”
“嗯,行,好乐哥。”周晓阳点头。
两人短暂地陷入无话状态。
“没有吗?”余乐眉毛都快扬起来,继而想起,自己真没有。
这张毛毯是白鸣从国内带过来,担心南非这边不提供毛毯,所以这张又厚又暖大毯子就跟机走托运,起来到南非。
事实证明白鸣顾虑是对,这里确实没有提供毛毯,所以这张毛毯就成华国队轮流使用公共物资。
这是白鸣东西,现在又算是公共物资,如今算是在余乐手里不见,他能不紧张吗?
“上面都找过,没有看见?”余乐眼睛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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