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?”白鸣视线落在雪板上。
“好着
余乐垂眸,抱紧怀里滑雪板,又习惯性去摸板头,指腹从弧形边缘滑过,欣喜若狂情绪在缓缓淡去,就像飞扬尘埃再次地落地。
缆车到站,余乐下缆车,和谭季个前个后往外走。
个往下,个往上。
余乐打算出缆车站,但谭季不是,他要去更高层楼。
“要去山上?”余乐仰头看着谭季。
他跳进来,脚落地地方应该是有冰,余乐记得有,以为他会摔倒,浑身跟着紧下。
但没有。
谭季选个好地方,帅气跳起,帅气地翻越,然后帅气地落地,站稳。
余乐:“……”白紧张。
谭季笑眉眼明丽:“怎,以为会摔。”
山在十月中旬下第场雪,柴明把队伍带去白鸣地盘,到那边,余乐雪板也做好。
第次拿到雪板时候,余乐就知道这雪板不样,和材质没关系,而是手摸过雪板,指腹感受着板面上细小纹路,就有种奇妙感觉,好像得到对方回应。
余乐这说时候,程文海笑傻:“怎,还有剑灵,额不对,你这是板灵啊,都是心理作用好不好!”
余乐没搭理程文海吐槽,抱着他板子,就像搂着最心爱人,爱不释手地抚摸。
事实证明这个感觉是对。
谭季转头,脸上又是片耀眼笑:“又不比赛,和你们抢什地盘。”
“行,慢点儿,注意安全。”
“哈!”谭季发出夸张声音,表情配上肢体语言,嚣张地质问余乐,你这是看不起谁呢?
行,华国玩极限运动祖宗,确实轮不到自己担心。
和谭季告别,余乐再度回到出发点儿,当看见白鸣等在这里时候,谭季就被余乐抛在脑后。
余乐便好奇:“看着位置跳?”
谭季把手从护栏上收回来,拍着手掌往余乐面前走,边走边说:“每次都从这儿跳,昨天差点儿摔跤,就清理下,抱歉让你失望啦。”
“是挺可惜。”余乐笑着,等谭季来到身边儿,却又不说话。
两人安静地走到缆车站,各自坐上缆车,谭季在前,余乐在后,余乐看着谭季背影,吊儿郎当气息都消失,莫名有点儿孤单,偶尔他侧头张望处,余乐在他嘴角看不见那惯笑容。
眸子很黑,承载着哀伤。
在穿上定制雪板训练后,余乐再次有使用旧板子感觉,但又有点不样,好像板子更轻点,又或者是更加契合,犹如会主动配合他般,简直指哪儿打哪儿。
滑到坡底余乐,将滑雪板脱下,珍重地拿在手里,眼露异彩地端详“他板子”。
“嘿,笑太浪。”谭季趴在护栏上对余乐笑,雪板被他背在身后,如同根长棍般支出来,身鹅黄色骚包滑雪服,莫名让余乐想起少林寺里武僧。
余乐也不在意谭季调侃,心情好飞起,抱着他板子,忙不迭又往缆车站走。
他走,谭季也走,两人隔着十多米距离,还有长长护栏,就这走路,直到临近护栏入口。明明再走个二十来米远,也就稍微绕那点点路就可以进来,谭季却单手撑着护栏,帅气地跳进来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