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完赛,就要出发前往下个赛场,不能停在原地休息,要休息也要到下个赛场地盘,因为要考虑水土不服问题,倒时差也很麻烦。
余乐下机时候头就是晕。
现在在国内是深夜,好梦正香时候,这种被强制颠倒时差,不是在飞机上睡足觉就能补偿。
尤其是从机场出来,被那明明不算多明亮太阳光晃下眼睛后,就更晕。
跟队出来,最不用操心就是吃住行方面问题,这些领队都会安排好。
“雪协不会在乎。”
应该说,白会长不会在乎这点儿钱。
来白会长就是个唯成绩论领导,只要能出成绩什都好说,二来自由式滑雪队这两年确实很有钱,捧钱来送大老板很多,都想乘上本届冬奥会和华国冬奥会“快车”,支撑华国队员出国训练打比赛点儿问题都没有。
余乐问,只是闲来无事聊聊,飞机降落他耳朵疼,没话找话说。
而且他确实对瑞国消费有点儿阴影。
这座山脉太大,周边接壤很多个国家,也是这处山脉,诞生最初滑雪运动。
飞机飞高,山脚村落和城市不过手指般大小,被白茫茫大雪围绕,就像童话故事里小人国。
余乐看入神,直至飞机下落时候气压压向耳膜,他回过神来张开嘴,以缓解那不适感觉。
“小白。”
“?”
聊起其他。
很快就到登机时间。
他们第站是瑞国。
瑞国作为滑雪圣地,每年都有大大小小很多比赛,阿尔卑斯山脉带来丰富冰雪资源,也是雪花质量极好比赛场地。
“滑雪洲际杯”在瑞国已经算是场小比赛。
这次领队是白会长,直在忙碌后勤事情,连儿子都顾不上,所以白鸣就直跟余乐待在起。
所以直到到宾馆,白会长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鸣,话也不说地拎着行李,跟着余乐往他房间去。
说话功夫,飞机成功落在机场跑道上,余乐被颠两下,直至飞机停稳,这才放松下来。
然后就是起身拿行李,准备下机。
这次团队人不多,共12个人。
没有带理疗师过来,也没有厨师。
单项比赛只有天时间,上午预赛,下午决赛,天两场,加上开放三天适应性训练,共就四天。
“咱们在瑞国没有训练基地吗?”
摇头。
“比赛还有周,提前三天适应,这几天干吗?”
“要找个雪场训练?”
“瑞国消费连本国人都受不。”
飞机从白山机场出发,中途还要转机京城,然后飞向瑞国。
全程商务舱,条件还不错,既为队员能够在赶路途中能够有个很好休息,也为预防随时可能改期,或者停办比赛。
但这次显然不用有比赛改期担忧,周前瑞国就迎来次全国范围内降雪,大雪持续三天三夜,整个国家白茫茫成片,“洲际杯”如期举办。
在飞机上睡觉后,他们就到达瑞国领土上空,机舱里响起机长声音,用外语和华语轮番说话,大体就是准备降落,大家系好安全带。
余乐把安全带系好,探头看向窗外,就看见犹如条雪龙般傲立在大地上阿尔卑斯山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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