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洲洲际杯”是个很大赛场,欧洲滑雪水平都很高,自然和南非赛场不样,洲际杯报名人数有三百多号人,光是
“季哥又不老。”
“奔30去,还不老,可没你这好精神。”谭季伸着懒腰,也开始换衣服。
谭季是这次随队工作人员,前几天调整作息没事情做,今天开始赛场适应性训练,他就必须要跟队走。
至于跟队做什,事情还挺多,拎包看行李,去大赛组解赛程安排,还得找个合适位置录视频,方便训练后复盘,尤其是余乐这边儿,还得指定几套路线和动作方案,都需要在复盘时候完成。
谭季穿像个熊,比余乐多穿好几件,圆滚滚地出门。
谭季提裤子,按下冲水,转头看他:“心情挺好啊。”
“嗯。”余乐笑开嘴牙膏沫子,谭季走过去时候,抬手在余乐脑袋上揉揉。
余乐以为他要走,谁知道他出门,却抱着膀子靠在门边儿说:“今天好好训练啊,比赛要加油。”
“嗯,谢啦。”
余乐发出声来,牙膏沫喷出来,他急忙弯腰漱口,这才转头不太好意思去看谭季。
“没有,只有全国冠军,个世界大赛冠军都没有,从少年组到成年组,就是万年老三。”
“可怜。”
“不过来滑雪后,已经拿到两个世界冠军。”余乐这时又异常满足地说着,“利智那场邀请赛,好歹也是不算太差比赛,再加上非洲杯冠军,两个。”
谭季睨着余乐笑:“小破赛场,有什好满足。”
“对,所以这次也要努力,还远远不能满足!”
山上冷,站在雪坡上录像可能直不能动,抗寒能力肯定不如运动着队员,和谭季有同样工作其他随行人员,也是样装备。
谭季吃饭时候脱两件衣服,出门又穿上,然后所有人就在楼大厅里集合。
现在是上午七点半,赶着雪场开放去适应性训练队伍很多,余乐他们下去时候,大厅里满满都是准备出发人。
眼扫过去,绝对有100多号人。
这还不是全部运动员,还有些豪门俱乐部住在别地方,宾馆自带雪场,要从别地方赶过来。
谭季嫌弃地拎着衣服,抖掉胸口上滴泡沫,抬脚给余乐下。
不重,很轻很轻,连玩闹都算不上,更像是种宠溺接触,然后才转身走。
余乐洗漱干净,精神抖擞出来,翻出挂在衣柜里滑雪服,仔细地穿上。
这次出来,他带两套滑雪服和套常服,前几天没有训练,就穿着常服,今天套胡青色滑雪服穿在身上,配着黑色带蓝纹裤子,水清湖色,嫩得能滴水。
谭季洗漱出来,正好看见余乐套穿齐,视线从上看到下,脸羡慕:“年轻真好。”
看着鸡血加满余乐,谭季又沉默下来。
……
因为昨天晚上余乐很好地规划自己作息时间,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抖擞,想着今天就可以看见比赛赛道,心情不知道为什特别愉悦,洗漱时候还哼着不明来处调子。
喜欢睡懒觉谭季被余乐吵醒,迷迷糊糊东倒西歪进洗手间,就在余乐身边儿上个厕所。
余乐长期住校,已经习惯,继续刷牙继续唱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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