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乐笑出牙齿,黏黏糊糊地贴过去:“看什呢?半天没上来,也不知道打个电话,万把你忘山上呢?”
白鸣还有点儿来气,他确实被吓有点厉害,但开口说话声音还是轻轻浅浅:“你不会忘,会打电话给。”
余乐听,得咧,就冲着这句话,以后去哪儿都不能忘记这小孩儿。
他抬手揉揉白鸣头发,“再滑几遍,你滑吗?”
白鸣左右看眼:“他们呢?”
都在个圈子里,当然认识人越多越好。
亨利很擅长社交,当场就和刑世杰聊分不开,余乐看他这样儿,暂时恐怕是不打算滑雪,就问约拿上不上去。
别看约拿话不多,但能认识这位掌管自己分数裁判,可以说是他这次过来最大收获,怎可能走。
盖伦倒是不在乎,他年纪大,又从巅峰直落到现在低谷期,稍微有点儿愤世嫉俗,觉得裁判们都是见个爱个渣男。只是约拿留下,他总不好离开,便也摇下头。
余乐见状,便说:“刑判,那上去滑会儿,小白还在上面呢。”
在他们路过看台那栋房子时候,余乐听见有人叫自己,转头就看见站在窗户边儿上,手里捏着个咖啡杯,笑眯眯刑世杰主裁判。
“玩儿呢?”刑世杰扬眉,目光落在国际友人脸上,副介绍下意思。
白山赛场观众席是铁架搭成室外看台,座位最低处有层楼那高,最高处有三层楼,塔顶上就是个除遮阳点儿用处都没有棚顶。
十多年老东西,就是这不科学,大雪山里遮什太阳。
所以裁判室就设在楼朝着雪道这边小屋里。
落地。
秀儿!
滑到面前亨利笑眉飞色舞,开口就说:“在障碍追逐赛道上玩坡面障碍技巧,是第个。”
余乐:“……”
早八百年就玩过。
“被老刑拦下,培养跨国友情
刑世杰当时就挥手撵他走,专注在自己池塘里新收入三尾小鱼,笑那叫个满足。
余乐哑然失笑,转头上山,到出发点。
白鸣缩在出发点亭子夹角夹缝里避寒,盘腿坐在地上看手机。
“喂!!”余乐从后面探头,大叫嗓子。
白鸣被吓个激灵,再抬头时候,黑白分明大眼睛里都是恼怒。
刑世杰把窗户打开,就能和余乐平视。
余乐得暗示,将亨利他们引到刑世杰面前,相互做介绍。
顿时双方都极为满意。
运动员和裁判是天然相互利好关系,亨利三人听这位正是华国那位唯自由式滑雪国际裁判,脸上表情眼见着就热情起来。
刑世杰也没捏着自己裁判身份,能够和这些各自领域成就斐然选手认识,也是件很好事儿。
“再来吗?”余乐给足亨利面子,夸两句,就继续邀请。
他刚刚没找到想要状态,就更不甘心,只想长对儿翅膀飞上去,再利马滑下来。
说完话,余乐已经做好打算,他们要是不滑,就只能让他们先自己回去,今天要是不把这目标达成,他觉都睡不着。
亨利却说:“走啊,觉得挺好玩,尤其是后面过波浪。”
约拿和盖伦也没提反对意见,四个人就抱着雪板往缆车站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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