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余乐说要走,最后也就被丁瓒多留天,但到底没有直留着他。
确实余乐住在这里不太方便,门禁这块卡死死,每次余乐都得留意着门禁时间匆忙赶回来。而且公寓楼到时间还得熄灯,时不时教练还得拎着手电筒查寝。
对于在赛季里运动员,这都没什,每天两点线,沾着枕头就睡,不觉得难受。可余乐现在属于休整假期,还被这样约束着,丁瓒强留着人也不好意思。
余乐离开前晚上,丁瓒只能和他约好周末起玩,这才不甘愿把人放。
丁瓒愣下,“打呼噜啊?那、那,戴个口罩?”
余乐见丁瓒当真,不好意思欺负老实孩子:“那能有用?你白天累,晚上还顾虑着,是心多大啊,还心安理得地住着。小白在京城租房子还留着呢,去那边儿住样,离医院还近点儿,也不用担心门禁。”
丁瓒定定地看着余乐,知道他说得是真心。
自由式滑雪队总教练他也见过,受那重伤还能活下来,还把整个团队带起来,在国际上有那好成绩,真不是般人。
但到底是伤狠,每年赛季结束,新赛季开始之前,都会到京城疗养。余乐会提前回来就是为照顾柴总教练。
冬季项目结束在三月底,再有比赛也就是南半球零星赛事。
柴明今年是心满意足,“世锦赛”结束后就把人给放,尤其是余乐。
千叮咛万嘱咐,让余乐回去后只保持日常训练就行。别成天跟着有什鬼东西在身后赶着似,别把过量训练不当回事,训练坏身子才是大头儿。
所以余乐从四月初就开始放假,直放到五月底才归队。
五月份便算是入夏,夏季运动会已经如火如荼展开。
第二天丁瓒早起出操,余乐跟着他起起床,推着行李去餐厅吃过早餐,在门口和他告别,坐着网约车去大学城。
白鸣租房子就在大学城里。
半新不旧公寓大厦,户型
“你们柴总这毛病,还老在高寒地方待着,能行吗?不能早点退休吗?”丁瓒说这话时候没别意思,是真挺替那位不起教练担忧。
余乐蹙眉摸摸鼻子:“觉得吧,退役之前他都不会考虑退下来吧。”
“啊?”余乐这话说有点自大,丁瓒表情变化,“他和你说?”
“要说什,默契啊。”余乐说着已经将背包拎过来,打算打包行李,“要相信现代医疗水平,既然医生判断他还能继续干,就肯定没问题。再说动不动就给他拿个金牌,他时不时就高兴下,心情好病就好大半。”
丁瓒挤眉弄眼:“啧啧啧。”
今年夏季运动会热闹,“全运会”、“大学生运动会”,以及在魔都举办“夏季亚运会”。
余乐归队前,跑去京城转圈,结果丁瓒他们在集训备赛,训练强度大要命,哪儿有那闲工夫管余乐。
余乐也是从夏季队伍走出来,知道这时候自己跑过去多烦,所以待两天把人见过,就走。
癞皮狗般摊在床上丁瓒听见,像被踹脚似弹起来,“你住着呗,不是还有周多时间才回去报到吗?急什!”
“别吧,你训练累,晚上打呼噜多影响睡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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