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出来唐斯羡猛打个喷嚏,她抽抽鼻子,发现并不是感冒迹象就没放在心上。
正在吃饭唐清满放下筷子,问她:“是不是用凉水沐浴,所以着凉?”
“没事,身体健康着呢!”
唐斯羡不仅洗澡时加入灵泉,连喝汤都加点滴进去,身体好,精神也棒,根本就不会着凉。
唐清满皱眉提醒,“你那次落水后感染风寒,可是昏睡很久才醒过来呢!”
村子里有异乡人住下事情,秦天也有听闻,可对方是连资产都没有穷酸破落户,连朝廷纳税标准都没达到,无需他跟对方打交道,他也就从不去在意。
秦雩提事,对他而言,不过是浮客成没有土地客户,赋税依旧由主户承担,除管户籍人需要费心些外,并不会影响到他。
“等下次去衙门知会你们声,你们跟着去就成,又不是什难事。”秦天拍拍胸口,算是应下。
等秦雩走,有人在秦天面前上眼药:“阿郎,听说那唐思先可是个刺头,唐思海在他手里都讨不着什好,真要让这样人在镇前村住下?”
秦天没好气地道:“唐思先如何跟有何关系?别管唐思海吃多少亏,只要他没让吃亏,将他当上宾供着都行,哪像你们这群蛀虫,夏税不给按时交,是不是秋税还想欠着?!”
围墙很高里正家时,里面正传来阵骂骂咧咧声音。
他认得这是秦天声音,估摸这是在骂自家佃农。
他敲门,跑出来个十几岁门童,唯唯诺诺地问:“乡书手,有什事吗?”
“找你家阿郎有事。”
门童便赶紧去通传,没会儿,他又跑回来请秦雩进去。
经唐清满这提,唐斯羡便想起当初她被救后,确实发次高烧,具体温度没有体温计她也不清楚,但是整个人都烧得迷糊。
那会儿也是唐清满衣不解带地照顾她,她才又捡回来条命。
说来,她是欠唐清满两条命。
“自那之后,身体直都很好不是?”还因此发现自己有灵泉和空间。
不再执着身体健康问题,
秦雩听着宅子里骂声,摇摇头,又不禁庆幸秦天是个切只向利益看齐人。若换旁人,怕是会看在唐家面子上而推诿不办。
不过今日事后,他秦家跟唐家姐弟怕是扯不清楚。
想想又觉得气很,那“唐思先”真狡猾,竟然趁他不备,从他女儿这儿下手,可真是气煞他也!
暗戳戳地将唐斯羡记在心里小本本上,秦雩闻着鱼香味回家。
“啊啾——”
骂声停,个中年男人在堂上坐着,看见秦雩,脸上挤点笑容:“雩弟呀,是什风将你吹来?”
秦雩也挂上虚伪笑:“天哥,这不是听说你当祖父,所以给你带条鱼来,祝贺祝贺嘛!”
秦天眯着眼睛看眼那鱼,很快辨认出来,脸上笑容终于真诚些,“这是鲫鱼吧?看起来得有两斤。唉,生孙女,可没什值得高兴。”
“这才头胎,有‘女’,接下来便是‘子’,方凑个好字嘛!”
这话秦天爱听,不仅接受他鱼,还难得好心情跟他唠嗑会儿。秦雩趁着时机恰当,将唐清满姐弟户籍问题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