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媪被她气得七窍生烟,当即坐在地上撒泼打滚,对眷长道:“你看,他就是这种无赖,肯定是他打儿子!”
被唐斯羡推出来挡枪眷长脸色沉,将她从自己背后揪出来,问她:“是不是你打刘田富?”
唐斯羡脸茫然:“刘田富是谁?”
“刘大郎,你不认识?”
“噢,你说刘大郎认识,怎,听这话,他是被打?”唐斯羡问,突然又是跳,“不是吧?你们认为是打?”
不少人附和,当然,他们这生极少数时候会跟官府打交道,往往官府来,准没好事,所以他们畏惧大于寻求真相心理。
倒是同负责处理这事,同样是负责村子里治安,算是刘田富上司眷长问句:“那他最近可跟人结仇?”
刘老媪刚想说她家刘田富很忠厚老实,是不会与人结怨,可要真是这说,那真相是无法寻得,而且她怎也得拉个垫背,便道:“有,村里新来唐思先,他昨天对儿教训媳妇而不满。”
眷长立刻道:“去个人,把唐思先喊来。”
爱看热闹村民立马便朝村尾跑去。
刘大郎刘田富被打消息在天亮之后,像插翅膀似飞遍镇前村每个角落。
他脸上青块紫块,脸颊还肿,这滑稽模样看得人触目惊心同时,又忍俊不禁。
连不管事里正秦天都难得出面处理,只是他问刘田富:“可瞧见是谁打你?”
刘田富摇头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:“他从背后往头上套麻袋,没看见。”
“那是用什打?”
“不是你还有谁?”刘老媪道。
“为什要打他?你们这也太不讲道理吧?就因为是外乡人,就成背锅?你们怎不说杀人!有这冤枉别人吗?”唐斯羡叫屈。
她目光与在人群外看热闹秦浈碰到块儿,然后面不改色地移开去。
秦浈嘴角噙着笑,须臾,又迅速地敛下去,才提醒:“刘大郎若是被人用拳头打,想必打人者手上也会留下痕迹。”
眷长抓过唐斯羡手看,没看见有什淤
唐斯羡刚捕鱼回来,便被叫来这里。她热汗淋漓,气喘吁吁,来到这里也不怵,只是有些茫然:“怎这多人?”
刘老媪看见她便扑上来:“叫你打儿子,跟你拼命!”
唐斯羡个闪避,躲到个看起来家里挺有钱人背后,嘴里喊着:“男女授受不亲啊,你要是摸,是娶你好呢还是不娶好呢?可要娶个老太婆,宁愿进宫当宦官!”
“噗——”
村民不厚道地笑出来。
“好像是木棍,也有拳头。”
众人哗然,刘田富这体格在村里那也算是数数二强壮,这样大汉竟然也会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?那打他人得多强壮高大?!
秦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要走。刘老媪不服气,哭丧似道:“里正、眷长你们怎就走,可怜田富被打成这样,谁来主持公道呀!”
秦天不耐烦:“是谁打他也没看见,怎管?你们自己报官去吧!”
当即有人道:“报什官啊?若是官府来,该说们乡治安不好,会不会问责眷长跟弓手、壮丁?况且这次出事是壮丁,说起来也真是丢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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