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也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,“昨天可什都没说。”
唐斯羡可不管唐家鸡毛蒜皮,她心情很好地离开唐家田庄。回去路上遇到秦浈,她便道:“今日捕鱼,还未给乡书手送去呢!”
“随你去拿就是。”秦浈道。
“不担心有人说闲话?”
“你可以离远些。”
唐斯羡听话地站远些,距离不说两三米,米五还是有。
向唐思海身边两个青年,饶有兴致地问:“你甩锅能力倒是不差,毕竟若雇捕鱼是秦小娘子,你什事都没有,可若证据证明雇捕鱼是秦乡书手,那看错印章是你口中阿悦,罪魁祸首也成阿悦,这教阿悦日后如何见人?”
众人愣,显然是没想到这其中关节。而那两个青年顿时脊背发凉,后悔自己不该与唐思海多提契书之事。
唐斯羡见挑拨离间目达到,便拿出契书给唐才升,道:“契书在此,不信话可以验证。”
众人凑过去,见上面果然印是秦雩印。
那两个青年脸色白,他们如何想不出唐斯羡与秦雩已经换过契书?只是他们同样没有证据,即使口咬定,也是他们口说无凭,到时候肯定要被家里责罚他们生事。
二人慢悠悠地走,秦浈问她:“你手还好吗?”
唐斯羡假装听不明白她在说什,笑着翻翻手:“好着呢!”
“这是承认刘大郎是你打?”
“可没这说。”
唐斯羡背着手:“你昨天将他巡夜时辰与路线说那详尽,是有意吧?为何?你也想让他受些教训?”
唐才升也想明白,不管先前是不是秦浈雇唐斯羡,到这步,都已经演变成秦雩与唐斯羡联手。
他并不想为唐思海将事情闹大,于是对忿忿不平唐思海道:“知道你想回尖山里,只是尖山里田庄庄首是令尊,族规不允许父子在起共事,哪怕你闹出这多事来也是回不到尖山里去,所以你更可能是被派到更远田庄去。这事不想替你瞒着,如何处理,还是等族里决定吧!”
“没有!”唐思海气急,看见唐斯羡那洋洋得意模样,便骂唐才升偏心自己侄儿。
唐才升正色道:“你这便是连也起污蔑吗?唐才升只有两个儿子,可不曾有个侄儿,何来偏帮?”
若唐斯羡是唐氏族人那还好说,不管怎样都是族内之事。可如今唐斯羡没有回归唐氏,便是唐氏与族外之人事情,无论是哪个主事来处理,都是这样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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