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都好。对,村子里来对姐弟,你绝对想不到他们是什人……”
苏氏跟秦阮伦分享村子里近来发生事情,秦浈则抱着书在边看,偶尔抬头附和她娘。
——
秦阮伦回来当天,秦雩便通知乡里亲戚以及关系好邻里,九月初四,也就是三天后到秦家吃酒。
秦阮伦如今是村里除唐家外,为数不多读书,且能中举出息读书人,秦天见他都带上三分真诚笑容,恨不得将他当成亲侄子般看待,所以秦雩邀请,没有几个人是会拒绝。
秦雩低落情绪埋在心底,面上依旧是大家长模样:“早点进京或许还能找个好脚店住,就是汴京那边二月份也还是很冷,届时多备些冬衣过去。”
“要不多准备两身新衣吧!”苏氏道。
“娘,不必这样铺张,启程后家里便少个人帮忙干活,所以还是拿买衣衫钱去雇几个人帮忙吧,带旧衣衫就行,若是穿太好,路上怕是容易遇到盗贼觊觎。”秦阮伦道。
“对。”苏氏恍惚地点头,心下却更是担忧,如今虽说是相对太平,可是山间仍旧少不盗贼出没。进京路那遥远,危机重重,她实在是担忧。
秦浈目光在家人脸上轻轻扫过,随后眸光潋滟,对秦阮伦道:“大哥可有同窗中举?”
雩与苏氏开心。见秦浈副满怀期待模样,他宠溺地笑下,给她拿本医书。
“知道你《黄帝内经》与《伤寒杂病论》都翻烂,给你找这本《本事方》,这可是找许久才找到,上面收录病较多,药方、论述都很详尽,你可以研读许久。不过你可不许随意找人试药,那可是要人命。”
秦浈抱着医书喜不自胜:“知道,大哥。”
家人其乐融融,虽然偶尔有村民在门口探头探脑,想找秦阮伦说话,但到底没有打扰他们团聚。
秦雩问秦阮伦接下来打算,后者想也不想便道:“打算先去拜访诸位夫子,再休息几日,月底便进京赶考。”
这请,秦雩发现家里还是太小,压根摆不下那多张桌子。
秦天得知,大手挥:“这有什,咱们秦家祠堂不正是为这种
“自是有。”
“那大哥大可以与同窗结伴赴京呢!路上有个伴能排忧解难,也比独自人赴京安全。”
秦阮伦笑道:“浈娘想已经想过,所以这次在饶州参加文集时结识几位同年,打算与他们同进京。”
秦雩与苏氏这才大大地松口气。
秦阮伦未曾留意到爹娘忧心,问道:“不在这个月,家里可还好?”
省试,即“春闱”在明年二月份,冰雪融化之后。
饶州到汴京不算特别远,走水路个月左右就行,秦阮伦十月份到汴京后,还能潜心复习三个月。
对于秦家人而言,秦阮伦这是第次出远门,也是第次离开家超过半年时间。他若是通过省试、殿试,那留在汴京时间会更长。
担心他在路上安危自不必说,面对即将离别不舍情绪也是难掩饰。
秦阮伦并没有受到这种情绪影响。中举给他极大信心,而科考对他来说也是决定命运大事。他摩拳擦掌,带着雄心壮志,恨不得马上便安排好家中之事,然后进京赴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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