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你醒啊,没笑什。”秦浈掩饰道,“对爹,办筵席账已经算好,唐家哥儿那笔钱也已经交付给她。”
“哦好,
加上与胡二郎、廖三郎交好后,他们也会告诉她些村子里事情,所以她很快便决定要养鱼。
至于鱼苗问题也无需担心,她进城卖鱼时打听过,饶州鄱阳湖那带已经有专门兜售鱼苗养鱼专业户存在,每到秋天便用专门盛鱼苗桶将之运到临近州府发卖。
至于养鱼方法,她打算在租下池塘之前,好好地学习。否则光靠灵泉,她怕是会榨干自己。
这样来秦浈便明白唐斯羡为何要张扬自己“识字”能耐,想来是为接近里正,获得他青睐,好租下那池塘。不然以她那四处得罪人性子,若无人撑腰,想要租下口池塘也不容易。
听见旁边屋里传来动静,秦浈回神,提醒唐斯羡:“爹怕是要醒来。”
唐斯羡很不要脸地点头。
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为何要答应你?”
“小娘子想要用什换你答应?”
“你身无长物,除‘颗真心’好像也没别吧?然而你这颗真心,又不肯掏出来给瞧瞧。”秦浈惋惜地道,“所以这笔买卖做不得。”
唐斯羡没想到她还记着昨日事呢,只好道:“要不,们捕鱼契约再延续个月?”
两歌’就会。求,隔位六二五……”
唐斯羡听秦浈背完,头皮发麻地问:“大家都会背?”
她就怕秦浈跟她说“三岁小儿都会背”话来。
好在秦浈没有这说,而是笑道:“怎可能,若是大家都会背,账房活计也不至于这吃香。”
唐斯羡松口气:险些就要被打脸!
唐斯羡可不想让秦雩看见二人独处,免得他又以为她欺负秦浈。
她拿钱袋,起身就往外走,到门口回头叮咛,“已经告诉你,小娘子别忘教阿姊珠算!”
说完,也不给秦浈答话机会就跑。
她背影有些狼狈,秦浈忍俊不禁,嘀咕:“还没答应呢!”
秦雩揉着脑袋出来,看见女儿在那儿发笑,突然就酒醒:“浈娘,你……这是在笑什?”
“入冬后就不宜捕鱼,哪怕再雇你捕个月鱼,能得到鱼也不会太多。这笔买卖还是亏些。”秦浈顿下,“入冬后,你要以什为生?”
“若告诉小娘子,小娘子能答应教阿姊珠算吗?”
秦浈收起算盘:“那算。”
唐斯羡忙按住算盘,笑嘻嘻地道:“这半个月也不是直都无所事事。闲逛时发现接近山那边有口池塘,廖三郎说那边池塘是无主之地,所以打算租下来养鱼。”
进村后,她只要有空就会在村子周围闲逛,当然不仅仅是为认路,更重要是摸清楚环境,未雨绸缪。
转念想,秦浈说珠算好学,又说大家都会背斤两歌话,账房也不至于那吃香,她意思不就是在说自己聪明,学就上手吗?
“自恋!”唐斯羡腹诽。
“不过,你平日是如何算数?”秦浈问。
“心算。”唐斯羡眼睛骨碌转,跟秦浈打着商量,“小娘子,有个不情之请,你能否教阿姊斤两歌?”
“然后阿唐再教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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