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阮伦仔细追问:“唐家
为什这种回答有种土味情话画风?如果把那些贬义词换成赞美词那就动听多。
虽然她不清楚秦浈是否说真话,可她还是松口气——她真怕自己看走眼,看不出秦浈喜欢她。
如今看来,她没看走眼,这小姑娘心比锅底灰还黑,那怕表现得娇羞,也可能是假装。
秦阮伦偶尔出来瞧眼,见二人坐姿都未曾变动,于是又回房读书去。唐斯羡看他眼,将所有文书、书册收拾好,问:“你大哥准备何时启程进京?”
“再过几日吧!”
她乖乖地处理文书,过会儿,又抬头看着秦浈,眼神有些纠结。咬咬笔头,她问:“小娘子可曾听闻大伯父还有位姐妹在世?”
秦浈歪歪脑袋,道:“实不相瞒,在你与阿唐回到尽节乡之前,甚至不知道你大伯父还有位兄弟。况且,二十年前还没出生,实在是无从得知你们还有位姑母。”
“哦。”唐斯羡不意外,她本来只是想着,世上没有不透风墙,无论唐家再怎隐瞒当年人与事,肯定会有两条线索。
“不过,既然她在乡里生活过,那肯定会留下痕迹。你若想打听她事情,不妨从这方面入手。”
秦浈想法与唐斯羡不谋而合。唐斯羡笑着点点头,重新提笔处理文书。
笔账算下来,进入钱袋就不多。
秦雩在旁长吁短叹,那边唐斯羡和秦浈已经开始旁若无人地交流。他在边上坐会儿,发现自己除在此浪费时间,好像别无作用。
正巧秦阮伦出来喝水,他便拉秦阮伦到旁,道:“大郎,你出来这儿看书,顺便帮忙盯下唐思先,别让他对你妹妹有不轨行为。”
秦阮伦应下。等他爹出门,就真坐到二人旁边位置上念书。可是二人讨论声音到底还是打扰他,秦浈便道:“大哥,你回屋里读书也没关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阮伦看眼唐斯羡。
“走水路?”
秦浈反问:“为何忽然这般关心家兄?”
“只是想提醒他,饶州与歙州交界山里有盗贼流窜,他若是进京,能避开那里便避开那里吧!”
“多谢提醒,会告知他。”
唐斯羡离去后,秦浈便将她话转述给秦阮伦。她不想在吃饭时说,担心秦雩与苏氏知道路上不太平后会胡思乱想。
忽而,她头也不抬地问:“小娘子,跟村里男子,哪儿不样?”
秦浈目光重新凝聚在她身上,却见她缓缓抬头,眼神充满求知欲。秦浈稍加思索,道:“你比较特别。”
“哪儿特别?”唐斯羡当真有些好奇,难道是她行为举止跟男子相差甚远,露出端倪?
“特别大胆,特别厚脸皮,也特别*诈。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秦浈忍不住笑道:“大哥,你放心吧,这是在们家,不会有事问题。”
“好吧!”秦阮伦又回房中。
唐斯羡身子下子瘫软下来:“你爹跟你大哥这是将当*贼来防啊?”
秦浈睨笑:“这怪父兄吗?难道不是你名声太差所致?”
唐斯羡坐直身子,刚想说她名声再差也跟“*贼”无关,可旋即想起自己以前对付唐思海、刘老媪等人时那些骚操作,顿时没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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