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今日活已经干完。”
“说你没干完就没干完,工钱还想不想要?”
唐清满盯着他,不说话,也不打算按照他意思继续干活。
“说你倔什呢?”梁捷态度缓和下来,笑着接近她,“其实你跟着也挺好,这蚕房直都是说算,跟着,能保你吃穿无忧!”
他盯着唐清满,越发觉得她漂亮,在她没有敷胭脂水粉情况下,脸蛋都这好看,若是敷胭脂水粉,那岂非比他家里那些女人还要漂亮许多?
秦浈才不信她鬼话,但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,道:“秦家果园里柑橘快熟,需要人手帮忙采收,你帮劝下阿唐。”
“工钱多少?”
“六十文日。”
唐斯羡心里盘算,这个工钱跟蚕房样,她说服唐清满换工作成功概率会高点,便点头应下:“成,替你劝她。”
见事情已经办完,秦浈便先回去。唐斯羡正好也想回去看看她鱼苗,再好好地睡觉,便跟着离开梁家蚕房。
为应该与唐妁抗婚有关。
分析到这里,她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场骨德国科大戏。
当然,她也只是脑补下,心里清楚这种事可能性不高。因为若真是骨科这禁忌事情,不用唐才厚闹着离开唐家,唐家为保家族声誉,恐怕早就主动将他逐出唐家。
“对,小娘子可知道梁家蚕房主事梁捷?”唐斯羡问。
听到她这问,秦浈便知道她又要搞事。
想着这儿,他伸出手,想去摸唐清满脸蛋。唐清满受惊般,挡开他手,转身就跑。
梁捷眼见到嘴鸭子要飞,急急忙忙冲上去,把抓住唐清满手腕,将她拽停下来。
“放开!”唐清满尖叫声,抓起旁边装着白茧壳簸箕砸向他。
“你!”梁捷正待说什,眼角余光瞥见有人过来,忙松开唐清
傍晚,除个别住在梁家蚕房蚕娘需要夜里值守外,其余蚕娘都收拾东西,陆陆续续离开。
唐清满干天活,中间只喝几口水,如今口干舌燥不说,肚子还饿直打鼓。她揉揉发酸手腕,也准备回去。
这时,主事梁捷走过来,他巡视蚕房遍,在唐清满身边停下,道:“这茧还没剥完。”
唐清满道:“这些还未煮。”
梁捷挑挑眉,道:“那就煮,夜里霜重,将这些茧搁在这儿,变坏怎办?”
“梁捷,略有耳闻。他是梁家旁支孤儿,自幼在梁家长大。梁家培养他,不仅让他读书识字,还将蚕房交给他打理。不过他名声不太好,贪财好色,还曾经仗着梁家势,以低廉价格强买无人撑腰女户田……”
唐斯羡皱眉:“这是乡村恶霸呀!不过听说梁家也是镇前村等户,可平日在村子里好像鲜少见梁家人走动?”
“梁家户贴在镇前村,可在村子里根基不深,大多数族人都生活在别县。而梁家当家梁世河这些年也直在鄱阳县置办田产、生活,因为只有这样,他那位在坑冶司为官族亲兄弟才能照拂他。”
秦浈意味深长地看她眼,道,“所以梁捷不太好惹。”
唐斯羡眨巴着眼:“小娘子别这看着,这安分守己人,怎会去招惹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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