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知道秦浈时常过来,也是为摸清楚梁捷生活习惯。而每次她无法进入蚕房时候,秦浈都能进去,所打听到消息比她更多。
在这方面,她们似乎已经产生种默契,即使什都不说,也知道对方想做什。所以她从不问秦浈过来是为什,秦浈也自然而然地接受她是来接唐清满下班说法。
“他每日巳时初到蚕房巡视圈,然后申时正会离开蚕房回家。”秦浈说着,拿出张纸,“这是蚕房巡夜安排。”
唐斯羡惊叹,秦浈才是吃卧底这碗饭人啊!巧用她孱弱外表来迷惑别人,降低别人警惕心同时,又因娇弱而引起别人怜爱,哪怕她问些敏感问题,也会因
唐斯羡道:“你没有自知之明吗?哦,是想岔,你没有。”
秦浈偏过头去掩笑。
梁捷怒火中烧,“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敢如此挑衅!你可知道是谁?”
他知道镇前村没几个普通村民敢跟“唐思先”对上,可他又不是镇前村那群胆小鼠辈,他要弄“唐思先”,那是易如反掌!
“是不知天高地厚,你也真是没有自知之明,不知道自己主动来找骂是种很犯贱行为吗?”
“嗯。”唐斯羡应声。
——
翌日傍晚,唐斯羡果然出现在梁家蚕房外,而且连好几日都出现。
那梁捷三番四次因为她在而无法趁机胁迫唐清满,觉得她颇为碍眼,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怎整日在这里转悠?”
“等阿姊呢!若是主事能让阿姊准时离开,那自然看不见在这儿转悠。”
个线索,日后找人难度便会降低许多。”
唐清满见她提及唐家亲人,已经不再是“你大伯父”、“你姑母”,想来她已经逐渐地将自己当成唐家人。
想到这儿,唐清满心头那些不快下子便烟消云散。
唐斯羡说完,见唐清满不仅没有反应,嘴角还带着蜜汁微笑。这诡异模样,让她愣下,她道:“阿姊,既然你回来晚,那每日都去接你如何?”
唐清满张张嘴,最终也没拒绝她好意。
梁捷怒极反笑:“你很好,给走着瞧!”
他气愤地离去,秦浈收敛笑意,道:“说过,他不好招惹。”
唐斯羡道:“他最好是气急败坏,然后解雇阿姊。这样来,也省去想办法,让她离开梁家蚕房。”
秦浈不置可否。
“小娘子可有什好计策?”
梁捷冷哼声:“没干完活怎可能让她早些走?!”
随后他发现,不仅是唐斯羡,连秦浈偶尔都会出现在蚕房外。唐斯羡往往不会进蚕房里,可秦浈却时常能找到由头进去。
梁捷再次看见她们,阴阳怪气地问:“你们孤男寡女,总是出现在这里,难道只是在等唐清满?”
唐斯羡惊诧道:“孤男,秦小娘子是寡女,那你是什,不男不女……什东西?”
“你骂谁不男不女呢?!”
夜里,唐清满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,她起床问句:“是思先吗?”
唐斯羡答道:“是。”
“这晚,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池塘看鱼,刚运回来鱼,担心有人夜里动手脚,去巡视下。”
唐清满知道是她想岔,顿时安下心来:“那你小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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