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在意他。”
唐斯羡收钱,本来打算就此离去,忽然想起陆老媪说过唐妁是嫁给户家世颇为不错高姓人家。那作为乐平县士族周家,或许在十几年前会听说过高家,而周厨娘在周家待十多年,或许也有所耳闻。
于是她问周厨娘:“跟大娘打听个事,不知大娘是否知道乐平县或者饶州高家?据说这个高家在二十多年前还是大户人家,后来破落……”
周厨娘道:“姓高人家挺多,不过你说已经破落高家,想想看……”
她绞尽脑汁想片刻,忽然记起有个接近唐斯羡描述人家,“好像是有这户人家,二十多年前家底还挺丰厚,在乐平县有田地几十顷,奴仆成群,吃穿用度皆十分奢华。后来似乎是得罪官府,便开始没落。”
“过两天给你答复。”
周厨娘不满她又是这含糊其辞,不过她也没办法,谁让周家郎君指明要这少年郎鱼呢!
“那两日后你到周家来,们交定金。”
两日之期到,唐斯羡便如约到周家找周厨娘。
虽然离周家郎君五十大寿还有个月时间,不过周家上下似乎已经开始张罗,周厨娘身为筵席主厨,也是在厨房忙里忙外。
口跑,加上要去帮秦天干活,以及处理鱼塘事情,她压根就忙不过来。
“那是没到吉日,不宜捕鱼,当然就没出现。”
周厨娘道:“不管哪天是吉日,你今日带要东西来吗?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她们之间交易,越来越有香港警匪片那味。
周厨娘说得起劲,“不过高家真正被败光是在十多年前,高家那群过惯好日子子弟压根便不懂得经营家业,只知吃喝玩乐,才短短几年,本来剩余便不多田产也被变卖得只剩下数顷。再然后高家分家,数顷
她跟唐斯羡没什叙旧时间,直接让管家拿出周家立契书给唐斯羡。那管家见她只是个渔夫,便质疑道:“你看得懂吗?念给你听吧!”
唐斯羡微微笑,将契书拿过来:“多谢,不过看得懂。”
她仔细地看几遍,确定内容没问题后,才签字画押。那管家见她无论是拿笔架势,还是写得字都不像是个渔夫该有,顿时觉得刚才话像巴掌打在他脸上。
他沉着脸色给她部分定金,然后就不愿意再搭理她。
周厨娘悄声对她道:“他向来狗眼看人低,你不必在意他。”
“想下,鱼丸制作方子暂时不打算卖,不过你若是想要买鱼或是鱼丸,依旧能提供给你,甚至可以送货上门。”
周厨娘顿时失望,只是唐斯羡提出办法好歹让她不至于那丧气,她道:“那要五十斤鱼丸,三十条两斤重桂花鱼,若是有两斤以上鱼也都酌情要。”
“这这多,是要办筵席?何时要?”
“十月初五是们阿郎五十大寿,办要隆重些,所以你可别含糊,若是交不出这多东西,那就早些说,好去找别人准备。”
这算是笔大买卖,唐斯羡觉得自己平日闲来无事都能做些鱼丸放空间里存着,等日子到再拿出来。就是桂花鱼比较难得,她在江里捕次鱼,也就两条两斤以上桂花鱼会浮上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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