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偏偏要拆她台,问:“既然你都想开,为何还愁眉不展?”
“——”唐斯羡想想,两指抚平眉毛,又扬起个灿烂笑容,“小娘子觉得眉毛舒展吗?”
“噗——”唐清满笑,“思先,你这鬼脸太好笑。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行吧,快乐是她们,就让她独自忧伤吧!
“你脸写着呢!”秦浈道,“你去鱼塘经过果园时候,脸色不太对,本以为你是刚从城里回来,所以有些疲惫。可仔细想,以往你从城里回来后,可从不会露出那样脸色。”
唐斯羡心想,那时候她刚从唐家田庄离开,虽然当时心情挺愤怒,可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她脸色。从果园经过时,她甚至没有留意到秦浈,秦浈怎就发现她脸色不对呢?
秦浈那双眼,显微镜构造吧?
“再者,刚才你未免太安静,有些反常。”
唐斯羡听这话便忍不住辩解:“本质也是个安静‘美男子’,小娘子你这想,可就伤心啊!”
个柑橘剥起来。
唐斯羡往厨房望眼。秦浈道:“还没做好,别看。”
“咳咳,又不是在等饭。”
“不是等饭,那是等什?”
唐斯羡刚想说“等你”,又觉得在人家家里,她要是真这嘴欠说出来,保不准被人家爹妈按“调戏良家妇女罪”给打死。
唐清满端着菜上桌,刚好听见个尾巴,便问:“啊?思先你为什伤心,发生什事?”
秦浈也摆出十分困惑表情:“对呀,也很好奇她伤心什。”
唐斯羡既然决定暂时隐瞒唐妁事情,那便不会跟唐清满说,便找个借口,故作为难地道:“就是周家要鱼丸跟鱼有些多,在担忧这大半个月内是否能凑齐。”
唐清满也跟着她发愁:“三十条两斤重桂花鱼确实有点难捕,如今正值初冬,鱼都在江底过冬,天能打捞出来条也得日日都去打捞才行。”
唐斯羡本来就不是真担心这些,毕竟有灵泉,哪怕深眠江底鱼都有可能被引诱上来。见唐清满反而开始操心这事,她赶紧道:“不过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,要是凑不齐,那就去跟别渔夫买,怎都得凑齐给周家。”
“等、等下个天亮。”
秦浈:“……”
她觉得唐斯羡什都好,就是有时候会想些莫名其妙东西。
将剥皮橘子肉瓣瓣地放在果盘里,嘴上不经意地问:“你是又遇到什难题?这可真是稀奇。”
唐斯羡心里微悸,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拿剥好橘子肉,边吃,边扯个笑容,“小娘子如何知道遇到难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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