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先,不要胡说八道。”唐妁看不下去。
荣副使跟周氏虽然有些失望,但是也不是非得吃上那鱼。他们笑道:“说有道理,那就等它们长到美味时候再找你买就是。”
谈完闲话,他才进入主题,问唐妁:“这可是你说重遇亲人?”
“正是,他是奴侄儿,他爹二十多年前与们失散,没消息。奴前些日子才知道,他客死异乡,只让两个
不仅如此,她发现荣副使也是在慢慢地发生改变,首先夜里睡得安稳,叹气次数变少,心情舒畅,脸上笑容也变多……就好像在慢慢地振作起来。
孩子原本觉得他难亲近,自从他爱笑后,也变得亲近多。
他们自己身在其中未能发现,可是仆役旁观者清,都觉得府中气氛变得轻松,仆役平日也不必提心吊胆。
周氏跟荣副使提及这事,荣副使也有些难以置信,可是他稍微琢磨,回想起自己心情变舒畅,就是因为吃他认为美味佳肴。
后来慢慢地便觉得心中郁结少许多,于是也更乐意去处理些自己以前懒得浪费时间和精力政务。这也正是唐斯羡前几次过来,都没遇到他缘故。
荣副使知道她是村野出身,并不在意她礼节是否到位,听闻她不夸别,却夸精神好,顿时来兴致:“怎,你认为先前精神不好?”
唐斯羡心想,这个问题就很杠精,她就随口说,他还较真!
“荣副使精神本来就好,不过如今看来,比先前更好,整个人容光焕发、神采奕奕、风度翩翩……”
荣副使跟周氏都笑,荣副使道:“行,知道。”
“郎君,他也没说错,最近你精神确实好很多。”周氏道。
想到这儿,荣副使问她:“听闻你现在养鱼,可是鱼还没养好,今日可有送鱼过来?”
虽然他不是每顿都吃唐斯羡鱼,可仔细数,也有大半个月没吃到。不提还好,提,他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。
唐斯羡有些尴尬,她最近都没去江边捕鱼,毕竟秋税结束后,总有闲下来村民在那边活动,对鮰鱼也不死心。人多眼杂情况下,她不好使用灵泉,干脆就在家专心养鱼。
今天过来,她也是两手空空。
“本来也想带两条鱼过来,可是它们跟说,‘不行,长得还不够美味,要是让人在这时候吃们,岂非有辱们美味嘉名?’所以就只能两手空空地来。”
她是荣副使枕边人,也最清楚他状态。自从三年前荣相党争失败被贬,他也受牵连被贬到饶州当毫无实权团练副使后,整个人便有些郁郁寡欢。
他才三十岁,正值壮年,可是精神萎靡,整个人都憔悴。眼见他身子日比日差,她想尽办法,让他纾解心中郁气,结果都不太理想。
更严重是他开始自,bao自弃,觉得既然手中无实权,起复无望,那便纵情山水,对别事也不上心。
直到他重阳前去洪岩仙洞,参加筵席吃到鱼丸,切才开始有变化。
周氏开始并不觉得这是这些鱼丸与鱼功劳,后来经家中仆役提醒,她才发现,她生完孩子后,身子恢复得也比较慢,可是吃唐斯羡鱼后,身子恢复得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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