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忽然勾起唇角,用娇滴滴声音道:“你记得,人家还等着你提亲呢!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她险些忘还有这茬。
她酸溜溜地问:“小娘子,你该不会是为阿姊,才想要嫁给吧?”
什讨厌世俗,什看穿世间男子真面目,什不想成婚,都是假象,秦浈实则是个弯,只不过看上她阿姊,然后吃准她不能对她做什,就……
秦浈盯着她,眼中似乎有丝不悦。不过须臾,神情又严肃起来:“有事不知当问不当问。”
唐斯羡想也没想就杠道:“不当问。”
秦浈起身就走,唐斯羡忙拉住她,笑道:“是嘴贱,小娘子别生气,小娘子有什想问,尽管问。”答不答就是两说。
“上次你提醒兄长莫走饶州与歙州交界处那边山路,说有盗贼横行,是不是,你们从那边回来时遇到盗贼?”
上次唐斯羡提醒秦浈时,她便已经有所怀疑,不过见她们二人都平安无事,所以没有多问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!”唐斯羡连忙揪住自己衣领,看秦浈眼神也像在看个图谋不轨渣女。
秦浈收回手,只安静地看着她,且看她如何演下去。
“真没事,男子汉大丈夫,挨两拳又如何?”唐斯羡不管秦浈是否发现她身份,只要秦浈日未挑明,那她日也不能,bao露出去,这是她职业操守。
秦浈抿唇不语,直接捏住她手腕,将她胳膊往上抬抬。唐斯羡感觉到肩关节以及肱骨处有些疼痛,不过再重伤她都受过,这点疼痛倒是没放在眼里。
秦浈就像个专治跌打损伤老中医,活动着唐斯羡手臂、关节,还上手掐把,唐斯羡神色微变,差点没藏好自己小表情。
唐斯羡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想着。
秦浈不解地问:“为何是为阿唐才想嫁给你?阿唐反而不希望嫁给你,你说这是为什?”
“……阿姊很清楚们家境情况,自然不愿意让你嫁过来受苦。”
“
唐斯羡笑下,道:“没有,这些事不过是听别人说。与荣副使相识,他表姻兄是巡检使,提过那边盗贼群聚、为祸方之事。”
秦浈将信将疑。她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嘱咐道:“原来如此,好,没有问题。刚才说草药你可以去找村中郎中,他那儿草药是村里最多。”
“还有事也想拜托小娘子,就是姑母之事……”
“虽不清楚你为何要瞒着薛氏假装不清楚你姑母存在,但想必有你理由。这也是你们家事,自不会多言。”
“多谢小娘子。”
秦浈又行“望闻问切”诊治手段,最终脸色好转不少:“看来没有伤及骨头,只是筋肉有些损伤,可取红花、赤芍、栀子等研磨为粉末,用酒调成膏药,外敷三四日。”
唐斯羡本想说不必那麻烦,反正她有灵泉。可转念想,若是她不按秦浈所说去做,那改天伤就痊愈,岂非惹秦浈怀疑?
“知道。”
秦浈又看眼外面药圃,道:“依看,你外面药圃,还是多种些红花、赤芍等草药吧,毕竟时常会派上用场。”
她嘲讽技能旦开启,唐斯羡也只有乖乖受着份:“小娘子言之有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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