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使看向唐斯羡,后者也微笑着邀请他们进去,他们才进秦家院子。不过见屋里太小,就选择坐在院子里休息。
秦氏族人都有些懵,在秦天指挥下,他们给这群兵士送来水跟些吃食。然后才跟秦雩去见官媒人,谈这门亲事。
因秦雩早就答应唐斯羡提亲,所以官媒人来后,也不怎费口舌,就谈拢这门亲事。
不过,她多问句:“接下来议亲三书六礼等过程,都会由代替副使主持,你们是否有异议?”
秦雩思忖道:“他家中只有个长姐,想来对这些事也不太解。既然副使愿意替他操办此事,那们自然是没有异议。”
周围村民看眼那群无动于衷士兵,纷纷装没看见。
“你们怎不说话!”刘老媪道。
这时,秦雩回来,他挤开人群,气势汹汹地道:“谁敢在家门前闹事!”
他身边跟着秦天以及些秦氏族人,他们见这多人围在秦雩家门前,以为村民欺负秦家人来,便也开口:“对,真当们秦家没人不成?”
有个村民赶紧在他耳边嘀咕,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,他脸色才缓和下来,看向唐斯羡眼神也有丝赞许。
说,是谁在传这种谣言?”
“真不知道啊,都是这里听句,哪里听句,然后也不知道谁跟谁说。”那人说完,又指着刘老媪,“她肯定说,而且最近天天趴在墙头看秦家笑话!”
唐斯羡只瞥刘老媪眼,便去看张春儿。若她刚才没听错,这个曾经跟秦浈交情很好发小,在被刘田富家,bao,得到秦浈送药相助之后,不仅没有感激秦浈,反而还以此为由,怪秦浈离间他们夫妻感情?!
“你盯着儿媳做什?!”刘老媪跟唐斯羡本就有仇,自然不会在她面前忍气吞声。
唐斯羡露出个嘲讽笑容,道:“身体娇弱无所谓,心不软弱就不算无可救药。可是身心都软弱,不仅不值得别人同情,还十分可憎。”
“你来提亲?”秦雩走到唐斯羡面前,微微动容。
“是,来提亲。今日是荣副使做主出面,以长辈身份请官媒人替提亲,她和阿姊就在屋内。”唐斯羡说完,又介绍那群士兵,“这是荣副使派来协助处理些事兵士。”
说白,就是助她装逼来。
秦雩鼻子有些发酸。他深吸口气,心想自己都已经是见过大风大浪人,怎能因为唐斯羡这个小小举动就感动呢?!
他拍拍唐斯羡肩膀:“好,们进屋谈!”又对众位兵士道,“各位长途跋涉来此,想必也渴,进屋喝口水吧!”
张春儿打个寒颤,她虽然很是愧疚,可当时情况,若是她敢说不是,那事后肯定会被刘老媪折磨!
唐斯羡说完,个转身,对着刘老媪便是巴掌,将她打得晕头转向,撅翻在地。
刘田富也是好会儿才反应过来,叫声:“娘!”
唐斯羡眼神凌厉地往人群中扫遍,铿锵有力地道:“告诉你们,秦浈将会是明媒正娶妻子,看谁敢再造谣生事,可不仅仅是这巴掌这简单!”
“你、你打人!”刘老媪像是抓到唐斯羡把柄似,对着众人嚷嚷,“唐思先打人,你们都看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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