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没有,去看看。”
唐斯羡往门口去,近,她透过那层薄薄帽裙看清楚来者脸,顿时露出个揶揄笑容来:“哟,这不是表姑吗?稀客、稀客呀!”
哪怕隔着帷帽,唐斯羡都能看见薛凤眉头似乎皱到起,神情复杂,但是又不得不让自己保持冷静,以维持她端庄优雅模样。
“听闻你昨日大婚,表姑没来得及备礼前来祝贺你,今日才迟来地道声恭喜,希望你见谅。”
唐斯羡压根就没给她请柬,自然不会在乎她有没有来道贺。但俗语有言,伸手不打笑脸人,开口不骂送礼人。她虽然日常想弄死薛浩,但薛凤本身却没做错什,如今还登门道贺,她若将之拒之门外,反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。
“那你还让他去?”
“这事听起来简单,实际上很花时间和精力。让他去,来省他整天在面前晃悠,二来,他如果办不好这件事,日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拒绝用他。哪怕他心有不甘,也无法指责不是。”
唐清满听完,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,想好会儿,听见秦浈提句:“听起来你像个无良东家,故意戏弄他。”
她忙不迭地点头:“对!”
唐斯羡道:“只跟有良心人讲良心。他要是将这件事情办好,与所调查别无二致,那自然愿意给他个机会。可他若是敷衍事,或者搞砸,总不能继续用他吧?与其说戏弄他,不如说这是次对他考验。”
李三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自己能替唐斯羡做什,他想说可以像上次帮秦浈样帮她,可又想到这样事情往后肯定很少会发生。
难道他就全无用处?
唐斯羡只想早点将他打发走,便道:“其实有件事你确实能替办。”
李三眼前亮,他才能终于要被发掘吗?
“你可以去看看这村子附近,哪里还有水塘、湖泊,最好是弄清楚这些水塘、湖泊归属者,还有大小、方位、距离。”
她笑嘻嘻地道:“表姑有心,还请进来喝碗水,歇歇。”
薛凤进院子后便摘帷帽,又让婢女将礼物放在堂屋,才道:“这是你表姑父准备贺礼。”
唐斯羡眉头挑:“梁干事?”
薛
“听起来挺有道理。”
唐斯羡摆摆手:“不提他。反正阿姊你只需谨记,这种人你交给应付就好,你们就离得远远。”
说完这事,唐斯羡刚想跟秦浈说要找时间带她去饶州见唐妁,门外便响起敲门声。
大门并没有关上,唐斯羡从堂屋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门前站着位头戴帷帽妇人,身侧是位婢女,似乎还提着东西。
“昨日可是还有客人没来?”唐清满问唐斯羡。
李三有些失望,不过打探消息还不容易?
他道:“马上去!”
将他打发走后,唐斯羡也回家吃早饭。秦浈问起她这事,她便如实相告。旁唐清满听,略微犹豫:“思先,这重要事情怎能交给他去做呢?万他给你假消息,那你岂不是要被坑害?”
她没跟李三这样人打过交道,基于他跟唐斯羡有恩怨,她实在不放心。
唐斯羡笑道:“阿姊,防着他呢!况且,交代他做事情,早就亲自去问清楚,可花不少时间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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