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当年定很无助。”
唐妁苦笑:“是呀,无助,除才厚,连思先他祖父、大伯父,他们都觉得只有出嫁,并且尽快嫁给高哲峥,与之生儿育女,才不算辜负唐家这多年来养育之情。”
唐斯羡插嘴问:“那这跟表姑有何关系?”
唐妁顿下,没接她话:“为抗婚,做过绝食、上吊这等傻事,到头来,也只有才厚心疼,为据理力争。出嫁后,便传出他要离开唐家消息。”
又道,“才厚离开饶州时来找过,他也知道以唐家在饶州名气,他个离开唐氏不肖子孙定要遭受各种刁难,故而他选择离开饶州。同样,唐家也认为他举动会让天下人都耻笑唐家对子孙管教无法,故而严令禁止这件事往外传。”
“官人你去驾车,姑母,们慢慢说。”秦浈微笑道。
唐斯羡被赶去驾车,唐妁便在后头缓缓说道:“那是二十七、还是二十八年前?记不清。薛氏随其母回到唐家,得到当时家长唐泰关照,得以在唐家安置下来。薛氏进入都蚕院,们就此认识。
“们在都蚕院度过七年时光,情同姐妹,因为她没有兄弟姐妹,所以让她喊你大伯父、你爹为‘大哥’‘二哥’,他们待她也如同唐家姐妹……对,你爹十五岁时候曾心悦她,被发现。”
唐斯羡:三角恋?刺激!
“那姑母你还说她跟爹感情不深?”
。”
“谢谢娘子!”唐斯羡痴痴地看着她,乐呵地笑着。
唐妁:“……”
她这嘴里怎感觉这酸涩呢?
唐斯羡抬头看她,眼睛骨碌转,八卦地问:“姑母,你先前跟说,表姑与爹交情不深,原来她跟姑母你交情匪浅呀!”
唐斯羡没得到想要答案也不气馁,追问:“姑母与表姑三年前见过面?”
“薛氏二十二年前嫁给当时解举人,如今坑冶司干办公事梁珂。后来梁珂便中进士,直在京等待出官,她便也跟着去京师,直到三年前才回到饶州来。在荣副使雇之前
唐妁又敲她脑袋把:“说不深就不深!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所以这都是她姑母吃醋,主观上不愿意承认她爹爱慕过薛凤呗!
“官人别打岔,后来呢?”秦浈道也嗅到丝不同寻常气息,问道。
“后来便是二十二年前,族里为挑门亲事,——当年大户人家高家子弟高哲峥。这门亲事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,但高哲峥那人……”唐妁眼里满是恨意,“不提也罢。不愿嫁给他,但是族里并不会在意感受,任凭闹得多厉害,三书六礼还是这定下来。”
秦浈与之配合:“难不成姑母与表姑是有什误会,以至于这多年才再相见?”
“觉得未必是误会,应该是表姑做什对不住姑母事情,姑母不跟她般见识,已经是宽容!”
唐妁静静地看着这二人唱和地唱双簧,等唐斯羡说完,她才道:“你们不就是好奇二十多年前事情吗?告诉你们便是。”
唐斯羡忙道:“等会儿,姑母,酒楼很快就到,们还是坐下来边吃边说,那才是聊天听故事好氛围嘛!”
唐妁:“……,你真当是说书,给你消遣来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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