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觉得自己听懂唐斯羡话中深意?
脸上微热,她干脆不去看唐斯羡,只盯着星空,佯装自己沉浸在星海中。
“娘子?”唐斯羡凑过去唤她。
她推开唐斯羡:“明日该去接阿唐,你若没将她接回来,就没饭吃!”
“好吧!”唐斯羡又滚回去,并且侧过身去搂着秦浈,任她喊热也不肯松开。
吃晚饭,又洗澡,唐斯羡在庭院里铺张席子,跟秦浈躺在那儿看璀璨星光。
晚风轻拂,吹在身上,心都舒坦。
唐斯羡枕着胳膊,道:“娘子,快到七夕。”
“七夕,你说是乞巧节吧!”
唐斯羡好奇地问:“这儿乞巧是如何过?”
“既然是用作药材,那还是别吃吧!”
秦浈笑:“逗你。”
“娘子,你这样逗是要付出代价!”
“什代价?”
唐斯羡刚洗完手,闻言,擦干净手,然后捧着秦浈脸便狠狠地亲口。
吗?”秦浈总是很容易便对唐斯羡童年产生兴趣。
唐斯羡想起小时候事情时虽然难免触及那些伤心、灰暗记忆,可她也变得越发能坦诚地接受那些记忆。
“唔,差不多吧!”
翻围墙出校园报复那些欺负她人,应该也在秦浈所说“顽皮”范畴内吧?
“娘子你还说,你不是也样?”唐斯羡打量着秦浈,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下她。
“便是望月穿针,或捉些小蜘蛛放在小盒子里,若是第二天结出来网又圆又正,便是吉兆。”
“望月穿针也太伤眼,至于让小蜘蛛结网,又太残忍,所以们还是过个别开生面乞巧节吧!”
“残忍?你捕蝉时为何不觉得残忍?”秦浈道,“难道你也怕蜘蛛?”
“怎会呢,只是觉得捉蜘蛛比较麻烦又无趣,所以那日们别做那费劲事情,就早点歇息如何?”
秦浈:“……”
突然,唐斯羡微微吃痛地松开秦浈,捂着嘴,口齿不清地道:“娘子,你属狗吧?”
秦浈面红耳赤地瞪她:“谁让你、那样?!”
“咳,这不是你招惹在先吗!”
秦浈无语地拽过布袋,忙自己事情去。
——
秦浈笑道:“体力爬两回还行,久就不行。况且从十岁开始,便没攀爬过树木,刚才时兴起就冒险行动。”
她看见有棵沁出树胶树,便上前去弄些树胶,沾在竹竿尖细那头。她道:“有这个就不必爬树,你也歇歇。”
唐斯羡跟在秦浈后面,有时候凭着眼神好,就给秦浈指出蝉所在位置。她越玩越起兴,跟秦浈往林子里深入不少,直到太阳快下山,捉几十只蝉她们才回家去。
秦浈道:“不如晚上吃蚱蝉吧!”
唐斯羡知道后世也有些地区保留吃蝉习惯,但她对野生动物还是比较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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