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家官人朋友,也是唐小娘子老相识。”
唐清满气红脸:“谁与你是老相识!”
秦浈稍加思索,低声问唐清满:“他便是你那日所说同乡?”
唐清满顿下,艰难地点点头。
秦浈微微笑,道:“原来是郑员外!不知郑员外今日登门所为何事?家官人去茶场,今日郑员外怕是要白跑趟。”
“哼,那你最好快点给把事情办好!”郑经纶说完便离去。
他回去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他,可他回头,身后都是往来行人,每个人都在忙自己事情。
他越想越害怕,赶紧跑回脚店待着。
夜里他又被外面动静给惊醒,睡不着之后,他便琢磨夜:“若想要彻底将自己跟那假唐思先绑在起,还得依靠别手段。除身份之外,他还有个弱点,——他妻子秦氏与名义上姐姐唐清满。秦氏毕竟是他明媒正娶妻子,用处不大,倒是那唐清满,双十年华也不成亲……”
他猥琐笑,“若能将她绑在身边,假唐思先往后必然会投鼠忌器,不敢轻举妄动,将来也必定会成为郑家发财好棋子!”
于水亲人,可她跟唐斯羡已是最亲密无间二人,唐斯羡不该瞒她。
当然,比起她主动去问,她更希望唐斯羡可以主动告诉她。
——
唐斯羡那边,郑经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背后有个靠山似,等茶场开门便往茶场跑。
唐斯羡看着他没给什好脸色:“说好七日,这才几天你来做什?”
郑经纶厚脸皮道:“他在不在都没关系,与唐小娘子叙旧也是样!”
“今日唐家只有们两个妇人在家不方便见客,还请郑员外莫要害们清誉。”
郑经纶心想,
翌日,他光明正大地来到唐家,见大门没关,便不客气地推门入内。唐清满见到他,吓得险些尖叫出声,可她及时地捂住嘴。
“你——”唐清满又急又气又怕,唐斯羡出门,秦浈又还在家中,郑经纶这厮竟敢登堂入室,实在是太放肆!
“唐小娘子在家呢,在门外喊你们,你们没回应,便当你们答应让入内。”郑经纶有恃无恐地道。
秦浈听见动静,赶出来。她还当是哪个熟人会这般自来熟地推门进来,却没想到是个陌生男人。而且听他话,跟看唐清满反应,他们似乎是认识?
“你是何人?”秦浈将做女红剪刀藏在身后,不动声色地挪到唐清满身边去。
“来看看,防止你耍什小动作。”
郑经纶在发现唐斯羡可以威胁利用之后头两天是窃喜,然而越想他便越不安,生怕唐斯羡会杀人灭口。尤其是在大雨那三天里,他也受困于脚店不能出门,夜里道雷劈下,他都能从睡梦中惊醒,担忧唐斯羡夜里会来杀他。
因做贼心虚,所以这三日里,他不停地更换住处,白天又来找唐斯羡,盯着她,防止她说七日是为拖延时间,好暗中杀害他。
“这天刚亮就来处理公务,天黑才回去,你当是你,天天吃饱饭没事做就只会盯着件事?”唐斯羡正眼都没给他个。
郑经纶因她傲慢态度而心底愠怒,可他也知道像唐斯羡这等狠人,逼急她,说不准还真跟他拍两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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