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浈不明白唐斯羡为何没有点心虚愧疚,她道:“岳使说这是你伪造姓名。”
“他不知是,这是真实姓名,就叫唐斯羡。”
“明目张胆给自己起原名,你也不怕身份,bao露?”秦浈进步试探,从唐清满过往反应来看,她也不清楚唐斯羡来历,所以秦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人。
唐斯羡笑容苦涩:“在这儿本就没有身份,将同名
“唐斯羡是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身边带走。”这句话也是她真心之言。
秦浈面色未有什变化,但是眼神却深邃起来。
本来唐斯羡只让秦浈帮她演完戏就回家去,可秦浈走到半路,有些不放心唐斯羡,便又折回去。虽然刚好解唐斯羡围,可也目睹她被郑经纶挟持。那锋利匕首就架在唐斯羡脖子上,紧紧地贴着肉。
那时候秦浈心跳之快,只有她自己知晓,她目光也几乎不离那脖子与利刃。也幸好郑经纶没有手滑,否则不小心那脖子便会跟郑经纶样鲜血喷涌。
得知唐斯羡并非唐思先,而她身份只是她跟唐清满伪造出来欺瞒别人真相时,秦浈久久无法回神,她不敢相信自己枕边人、所爱之人,直以来都是另个人。
猜到秦浈那晚可能听到她们对话后,唐清满很是着急,然而唐斯羡没什吃惊神情,反而安抚她:“阿姊别担心,浈娘兴许是从哪里听说这名字吧!”
唐清满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。
唐斯羡又道:“听说阿姊想姑母,那让人去信给姑母,阿姊先去姑母那儿住两日,便当散散心吧,郑经纶那儿,已经安排好。”
唐清满知道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她什忙,便默认她安排。
唐清满跟唐妁回乐平县后,唐斯羡便跟秦浈商量:“娘子,明日你能否帮个小忙?”
饶是从开始与她相识便是这个人,她也会感到不真实,觉得受到欺骗。
她是愤怒,只不过向来不会将愤怒写在脸上。况且唐斯羡与唐清满还有大麻烦,她不宜在那时候找她们算账。
如今郑经纶死,唐斯羡身份,bao露危机也暂时解除,秦浈慢慢地从刚才紧张害怕中冷静下来,思考,此时该是她们摊牌最佳时机。
她该叫眼前人为“唐思先”,还是“唐斯羡”?其实她心底是有答案,只是想亲耳听对方回答。
“从开始遇到你时候,叫唐思先,后来与你直在起也是叫唐思先。只是如果你想重新认识话,也能叫唐斯羡。斯文斯,羡慕羡。”
“哟,终于有能帮得上你忙地方啦?”秦浈皮笑肉不笑地问。
这副怨妇模样看得唐斯羡心虚不已,她讪笑:“娘子怎能妄自菲薄呢,娘子能帮得上忙地方可多去,只不过那些小事自己就能办到,要真麻烦娘子,那就太大材小用。”
秦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所以第二天她便换上唐清满衣裳,因她比唐清满还瘦些,有些地方需布给填充,另外又将声音伪装成沙哑模样,切都办妥后跟唐斯羡出门。
唐斯羡与她在郑经纶面前演戏,又何尝不是借机跟秦浈坦白她身份?虽然她盗贼身份是假,但是让秦浈知道她真实姓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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