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氏见秦浈似乎比新婚那会儿大胆奔放许多,心想她们小两口感情还是不错,便也放心。
因难得回来趟,秦雩借着由头拉唐斯羡喝酒,秦浈也睁只眼闭只眼,只偶尔看几眼,
“他虽然爱得瑟,但想来不会为哄们开心而骗们,兴许是又立什功吧!”秦雩分析。
“去问问浈娘。”
苏氏将菜塞给秦雩,让他自己端过去,然后回到厨房问秦浈:“浈娘,思先这是又升官?”
秦浈愣下,近来她满脑子都是“唐斯羡”这名字,故而听到“唐思先”时,她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。须臾,她回过神应道:“对,因为缉捕盗贼余孽有功,所以又升阶。”
“那当时情况危险吗?”苏氏想,唐斯羡当初是靠以身涉险才换回来官职,如今又升官,是不是又要涉险?
秦雩略吃惊:“又升官?你才当官多久啊?”
“没什,就是阶官往上升阶,如今是正八品内殿崇班,职官嘛,还是茶场监官。”
秦雩往她脑袋上轻轻拍巴掌:“跟得瑟呢!”
说着起身,乐呵呵地道,“那这可是大喜事,得喝酒!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“爹娘办事向来靠谱。”
“嗯,那是,不然也生不出娘子这靠谱孩子来!当然,最主要是运气好,不然也娶不到这靠谱娘子。”
秦浈瞪她眼,眼中是唐斯羡很久没看过娇嗔。
就在唐斯羡又陷进去时,秦浈问:“这次回来,你想改名,万别人问起为何要改名,你要如何作答?”
唐斯羡思忖道:“这好办,找个理由去唐家挑刺。然后借机改名,想来旁人不会多问。”
秦浈实话实说:“唔,有些危险,不过她身手不错,最后化险为夷,安全度过。”
苏氏拍着胸口:“哎哟,这升官就得拿命去搏,太危险,日后还是少做这些危险事情为妙!”
她可不要求唐斯羡能当大官,只希望唐斯羡能平平安安,只有这样,秦浈生活才能安安稳稳。
想到这儿,她往秦浈肚子瞥眼,询问:“你们成亲快半年,他没有催你吧?”
秦浈抿笑道:“她没有催,再说,这事也不是催就管用,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给丈人找理由喝酒,还得挨他打,她亏不亏?!
苏氏端着菜出来,看见他抱着酒坛子,便道:“浈娘回家,你当着她面喝酒,作死呢?”
秦雩笑道:“东床升官,高兴,陪他喝两碗嘛,相信浈娘不会生气。”
“什,又升官啦?!”苏氏也惊讶。
什时候这官跟灾年粮价样,说升就升?
唐才厚是按照唐家字辈给唐思先起名字,唐斯羡连这条名字都要改,旁人就能看得出她不想跟唐家再有任何关系,所以无需她所言,他们自然会给她改名找合理理由。
虽然唐斯羡主动找事,有向唐家泼脏水嫌疑,但想到唐家也不无辜,秦浈自然没理由阻挠她。
两人歇会儿,等天色稍晚,便起前往秦家吃晚饭。
秦浈进厨房帮苏氏,唐斯羡则跟秦雩坐在堂上闲聊。
唐斯羡没有告知旁人她升官事情,但跟秦雩,她可不会那见外,道:“丈人,升官,不与喝两碗庆贺庆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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