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清满微笑道:“那日事,还未郑重向他道歉呢,想必给他带去不少困扰吧!”
“云表哥应该不在意那件事,不过你若想得个心安,这做也无妨。”
两人又聊些村中趣事,直到唐斯羡喊她们同到秦天家去赴宴,唐清满才对秦浈道:“便不去,你们去吧!”
“官人未必想看到你人在家中用饭。”
唐清满笑着将她推出房,道:“这些日子也想许多,也想明白许多事。需要不是唐家这样大家族,或者个思先或斯羡这样‘弟弟’当靠山。需要是像你们样有主见,有自己想法,也有让你们相信个人也能解决件麻烦事能力,以及能让你们毫无负担地扔下去赴宴独立。”
唐斯羡过来接她回去之前,唐妁将唐斯羡拉到旁问话:“你老实告诉,那郑经纶是否以清满要挟你?”
唐斯羡否认:“阿姊没什把柄在他手上,他怎会以阿姊要挟呢?”
“你不必骗。照顾好清满。”唐妁只说完这话,便让她们回去。
回来后,唐斯羡要见外客,唐清满便先回房歇息。如今秦浈也空闲下来,正好去跟唐清满说她今日去祭拜唐思先事情。
唐清满自从秦浈知晓唐斯羡真实身份后,便有些拘谨,得知她竟然还去祭拜唐思先,心中暖,道:“浈娘,你没有怪们瞒骗你吧?”
痒痒,可她转念想,若事实如此,那郑经纶是亏欠他们姐弟,清满何至于怕他?
唐妁犹豫片刻,问:“当初你们是如何逃出来?”
唐清满支支吾吾:“是思先……”
唐妁“明白”:“是思先带你逃出来对吧?”
唐清满点点头。
“阿唐……”
“不该是你们包袱和负担,以至于你们做任何事都要顾及到。”唐清满微微笑,眼眸亮晶晶,跟夜空中璀璨星光样,“还有,其实,你们也不必在面前克制,毕竟每次你们都要佯装意外,也挺累不是?”
秦浈:“……”
秦浈微微笑:“当初是怪,可也想明白。且不说你们也是被逼无奈,便说从开始遇到就是你们,这点,你们可没骗,既然没骗,也没有什损失,怪你们作甚?”
唐清满心下松。跟秦浈聊天就是有这个好处,因为秦浈不会对她隐瞒自己真实心情,——秦浈或许是个心思深沉人,可也是个爱憎分明人,不会当着她面告诉她不介意,实则心存芥蒂。
她相信秦浈所言,说不怪她们,便是不怪她们。
“云大郎,过两日会过来参加秦大郎大婚是吗?”唐清满问。
“嗯。阿唐找表哥有事?”
唐妁咬牙:“那臭小子,曾经遇到这危险事情,竟然提也没提过!下次见到他,定要剥他层皮不可!”
“姑母,也没提过。”
“这怎能样呢?你不提是情有可原,他不提那就是欠收拾。”唐妁十分双标地道。
唐清满忽然十分同情唐斯羡。
直到唐斯羡派人来信,说郑经纶已经被处决,唐清满心头颗大石才算落下。可尽管如此,她却并未觉得前途是光明,她开始思索唐斯羡改回原名后,应该如何自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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