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想起上次她身份被拆穿,她们冷战时,秦浈曾说过:“想静静。”
然后她就嘴欠地问那个常见梗:“静静是谁?”
没想到秦浈会学以致用!
她想想,只手悄悄摸上秦浈腰,道:“良夜是。”
秦浈倒是没有拿开她那手,只带着审视目光看她:“你这是又要改名?”
不过还别说,原本百来斤沙鳖在被她用灵泉喂养这久之后,光看体型便已经不止两百斤。唐斯羡回镇前村都不愿意带着它,就因为它太难搬动。
“也并不全是这个原因。你也知道小绿这体型越长越大,左邻右舍家孩童对此十分感兴趣,整天有事没事往这儿跑,就是想看小绿,还想骑在它背上跑。担心们家秘密多,会因此被人窥视去,所以将它送走,也能转移左邻右舍注意力。”
秦浈想,确实是这回事。为减少不必要麻烦,她跟邻里向保持和谐友好往来,和气模样让邻居颇有好感同时,她也不好总是拒绝让孩子们过来找小绿玩,免得有人说她们小气之类。
而出入人多,些秘密难免就容易,bao露。
秦浈被说服。
狼窝里养着群狗……
“朱雀该不会是鸡,玄武该不会是乌龟吧?”
秦浈见她反应过来,憋着笑点头:“正是。”
唐斯羡:“……”
也对,四大神兽皆虚构,道士又去哪里找四大神兽出来,只能找形象最接近动物。
“娘子,你这越是害羞越正经模样,真是可爱。”唐斯羡看着她发红耳尖,笑着说道。
“胡说。”秦浈故作镇静地瞪唐斯羡,只不过这眼神,在泪痣加持下,要多娇嗔有多娇嗔。
唐斯羡想,秦浈已经接受身为唐
“既然决定阿唐出家准备事宜,那再来说下晚禾收割开销以及收成情况吧!”秦浈又拿出算盘与账簿,副要加班模样。
唐斯羡独自回饶州待几日,分别几日,难得与秦浈团聚,她可不想将时间都花在公事上。
将算盘和账簿收起来,她注视着秦浈,低声道:“娘子,这夜里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话,不觉得辜负良夜吗?”
“良夜是谁?”秦浈问。
唐斯羡:“……”
忽然,她想到家中某绿,道:“不如们把小绿捐给道观吧!它向来都是阿姊喂养,想来也喂出感情来,让它跟着阿姊去道观,正好有个伴!”
当然,还有另个原因是她给家中水缸放泉珠,但是养沙鳖池子里泉珠慢慢变小,直到消失后,它又按捺不住跑到厨房来。为杜绝它以后天天盯着自己泉珠,她觉得有必要将它扔在仙阁山下,道士居住屋舍前池子里。
那池子很大,也有鱼在活动,让沙鳖回到更适合它生活水域,对它肯定有好处。等久,它或许就“戒掉”灵泉跟泉珠。
秦浈沉思片刻,也认为这是个很好主意。不过她见唐斯羡这迫不及待地想将沙鳖送走模样,便问:“你是不是觉得养小绿花销大,所以干脆让道观帮你养?”
毕竟沙鳖除吃灵泉外,偶尔也会吃鱼虾跟肉。唐斯羡当初时心软让它留下来,如今每天都要吃极为珍贵灵泉,且还吃上瘾,这成本让她也感到肉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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