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……娘子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吗?上回夜里你也是这般问,而说……”
秦浈忙将剩余橘子肉塞到她嘴里,将她嘴堵住,满脸通红:“不许再说!”
唐妁进宅子后便看见这对年轻小夫妻正在打情骂俏,而向来敏锐“他们”想必是沉浸在这甜蜜中,没有留意到她出现。她寻
这几乎已经是她常用撒娇手段,秦浈这回偏偏不如她意,故意挑起瓣橘子肉假装喂她,但是紧要关头又送进自己嘴里。
“娘子……不带你这欺负人。”
秦浈气笑,这厮也好意思说自己欺负人!
她这回还特意放慢将橘子肉送进嘴里速度,不过当她咬住瓣橘子肉时,唐斯羡忽然凑过去咬住另半橘子肉。
秦浈:“!!!”
秦浈见她难得有这呆傻时候,忍俊不禁:“多种些草药,给你做解酒药。这酒喝多伤身,所以解酒为住,调养身子为辅。”
唐斯羡压根就不用解酒药,不过这是秦浈片心意,她自然不会拒绝。
“如此来,娘子也能跟起到茶场去呢!”
她心里盘算着,她家娘子在茶场种草药话,她正好能让底下小吏巡视时顺便帮忙看眼,相信没有哪个贼人敢对她家娘子药圃下手。
秦浈好笑道:“之所以选择茶场附近地,可不是为能时常见到你!”
。
唐斯羡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秦浈身边,与她同回屋,也边给她说高哲峥去找唐妁,以及唐妁要跟她们到饶州避避事情。
“你怀疑是唐家人将姑母事情透露给高哲峥?”
“嗯,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,小心眼也罢,私心认为是唐泰那伙人想让姑母难堪,从而给添堵。”
“姑母避得时,避不世。”
她嘴唇松,唐斯羡顺利将橘子肉衔过来,番咀嚼给送进肚子里。
“唐斯羡,你——你也不怕脏?!”秦浈只要想到那瓣橘子肉被唐斯羡吃,脸颊就跟火烧样热。
“们都亲过这多回,脏什?”
“这哪样?!”
“怎就不样?”
唐斯羡不曾有半分失落,反而越发得意:“娘子你又说真心话!”
秦浈不理她,她变戏法样拿出个橘子递给秦浈:“娘子,吃橘。”
“分明就是自己想吃!”秦浈腹诽,眼睛微微瞪,盯着橘子目光有些不善。
不过她明知唐斯羡已经渐渐克服怕虫子毛病,自己剥橘子吃也不成问题。可心里犹豫瞬,她仍旧伸手接过橘子,将皮剥,又分成好几瓣。
“娘子,骑马回来,手脏。”唐斯羡得寸进尺。
“知道,所以接下来又有事情要忙,甚至有可能不能在家陪你吃晚饭。”唐斯羡嘟嘴。
她要去参加各种酒局,扩展人脉,笼络官场上帮手,才能更好地找到高哲峥死穴,招致命,让他永无翻身之地。
另外对付唐家也得不小助力,仅仅是找到唐思海过错没多大用处,他最多是被唐家内部责罚,再怎责罚都是不痛不痒。
秦浈凝视她,忽而道:“准备在茶场附近买亩地种草药。”
唐斯羡不明白她为什忽然把话题转到这事上面来,而且种草药决定毫无前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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