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前村村民聚在起嘀咕。
“嗨,家族大,总是难免出些不孝子弟。当初选为副主事时是个德才兼备人,可这多年,谁知道会不会变初心?”
“听说唐思海爹原来当年直都在私底下经商,攒不少钱,虽然后来死,可那些钱都被唐泰保住,并且在外以唐思海母族人身份置办田产。那唐思海被唐家责罚后,日子反倒越来越滋润,就是因此缘故。”
“他这人也太小心眼吧,从唐斯羡回村子开始便直针对他,至今也不远放过他,要说,凡是他们靠着唐家缘故获取田产、钱财都被唐家充公,还被逐出唐家,也是该!”
“靠着唐家缘故获取田产只有少数,他母族那边身份置办田产少说也有二十多亩呢,靠着那二十多亩,养活他们祖孙俩是没问题。而且没有唐家家规约
“冤枉,若只因别人造谣而处置,那对不公平。”唐才毓不相信唐思海已经招认,他辩解。
“除这些事,还有典卖田产、用贷米以高额利息出借等事呢!这些事证据确凿,你抵赖不得!拉下去,按家规打十五板,从族谱中除名。”
唐赟挥挥手,让人将他带下去领罚。
唐家内部处罚外人不得而知,只是唐家副主事去蒲博、还将田庄田地典卖、用贷米放高利贷等事早已传开来。
镇前村村民早前也只听闻唐家有庄首因为实在是过不下去,庄内子弟都食不果腹,没力气干活,于是偷偷典卖田产换钱粮给子弟。
以往最为热闹唐家祖籍地尖山里此时更为热闹,只不过和以往门庭若市热闹不同,这会儿是唐家人聚在起义愤填膺地口诛笔伐着某些人。
“身为副主事却去蒲博,这种人还如何当得唐家副主事?!”
“就是,必须撤掉他,省得坏唐家名声。”
……
唐才毓躲在祠堂里,里面正在召开家族大会,他极力辩解:“不曾蒲博,那是高哲峥受别人指使,冤枉!”
因这是为族内子弟,即使典卖田产也值得同情和原谅。可唐才毓将贷米出借,以获取高额利息这便不可原谅!
唐家因人口众多,又不允许家族子弟经商,只靠耕作来生存,所以收成不好时候,每到开春就出现粮食刚种下还未种出来,而秋冬粮食又快要吃完窘境。
唐家家长便去向官府贷米来度过这年。
而唐才毓拿到贷米后,没有悉数分发给底下田庄和族内子弟,而是偷偷挪出部分出借给更加吃不饱饭底层百姓,再收以极高利息……
“没想到唐家人也会做这种事,赚这种黑心钱!”
“既然你没有去蒲博,那你去那儿做什?”唐赟问。
“——”唐才毓觉得自己有口难言。
“你不会说,来替你说!”唐赟眯眯眼,“你去找高哲峥商议如何纠缠唐妁、对付唐斯羡。”
“冤枉!”唐才毓自然不可能承认,要是承认,那岂非要被定个谋害朝廷*员罪?
“唐思海已经招认,你否认也没用。”唐赟道,“按照唐家家规,你们在外惹是生非,还在外败坏唐家名声,尤其是你,身为副主事,明知故犯。今经过众人投票,将你副主事之职撤掉,再按家规处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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