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斯羡：“……”
怎
就不是人
？不过这事办得，用俗话“不是人干事”，——确实不是人干
事。
“你是什妖？”秦浈又问。
唐斯羡这才理解她问得那句不是人是什意思，她道：“是人，活生生人，捅
刀会死那种。”
秦浈捏她脸，有些意动，想拿刀捅捅看。
唐斯羡：“……”
没有告诉自己。
然后就是唐斯羡今天行为举止古怪。她按照唐斯羡说法，结果真再次“梦见”那个“梦境”。
除非说，唐斯羡曾经进入过那个“梦境”，否则她不会知道这些。
再往外延伸，她第次遇到唐斯羡时就对她捕鱼方式很是好奇，毕竟也没看见她撒下去什诱饵，却引得大批鱼争相入网，就好像有什东西在诱惑它们，乃至它们可以放弃本能带来躲避危险能力，自投罗网。
还有唐家喝水、用水煮饭菜都比寻常饭菜美味。甚至跟唐斯羡在起这多年，她养鱼饲料也只是很普通饲料，并无特别之处，偏偏她鱼就那好吃！
她娘子难道受刺激，突然出现变态人格？
甚至她时常出入果园之后，自家那些柑橘才越长越好，甚至近两年，所结果比以往多许多。
唐斯羡不管是养什，还是种什，明明没什章程，但是效果却惊人。
这想之后，腹中胎儿带给她恐惧感似乎降低——这胎儿要是个妖怪，那肯定也是唐斯羡这个老妖怪。
唐斯羡这个老妖怪她都不怕，怕小妖怪干什？
“你不是人？！”秦浈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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