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迫不及待地等着你被打脸那天!”
程建白怜爱地看着他。
作为十来年好友,还没有见霍元霁翻过车。
爱情这个东西很玄妙,他这样笃定,是还没有遇到对那个人罢。
等到他陷入爱情那天,肯定要狠狠嘲笑他番。
驾,付代驾费用,语调不疾不徐,“性格挺欠。”
程建白转过头,他眼睛很小,故意瞪着,也没有显得多大,“你看上人家?”
霍元霁轻描淡写地睨他眼,完全没有回答欲望,那眼神好似在说,“你在说什鬼话?”
程建白咂咂嘴,做个挑逗眼神,“第次听见你饶有兴致、自发主动地评价个陌生人,挺稀奇。还以为你终于迈出破.处第步。”
程建白抬手要往霍元霁肩上拍,霍元霁转头瞪他眼,程建白立刻把手举高,“哎,差点忘,你是深度洁癖癌患者,不拍你。”
“永远都不会有那天。”
“在想,以后你结婚以后怎办?连老婆都不准摸你?”
“分居。不准。”
言简意赅。
霍元霁不喜欢和其他人有身体接触,大热天戴手套就是为避免和商业伙伴握手。
他不会随意碰别人,也无法想象被人触碰有什好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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