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元霁该不是被他砸得灵魂出窍
吧？
大半夜不睡觉，搁这儿要和他玩什
“学长学弟”
游戏？！
拍拍手上灰和铁锈，“谢谢啦！”
霍元霁没有说话，伸手抹
把脸，垂下眼，盯着手上黑灰。
他脸上还残留着宣若鱼手指捏过痕迹。
脸色不太好。
宣若鱼心里咯噔声，难不成违反校规他也要管。
这也太遵纪守法吧！
宣若鱼从兜里摸出包卫生纸，扯出张，抖抖，往他脸上糊，“霍叔叔，别动，
帮你擦干净。”
霍元霁夺过他手里纸，嫌弃地瞄他两眼。
顿顿，慢条斯理地说道，“叫学长。”
宣若鱼：“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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