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平阿四家里三年前欠当地赵财主五两银子,利上加利,年翻翻,过得三年,已算成四十两。赵财主把他爹爹抓去,逼迫立下文书,要把平阿四娘卖给自己做小老婆,平阿四爹爹不肯答应,被赵财主手下帮狗腿子拷打得死去活来。
胡大爷听很生气,说道:“这姓赵如此横行霸道,本该去刀
到中午,掌柜还没回来,胡夫人就额头冒汗,哼哼唧唧叫痛,胡刀没法,只好让土鳖医生阎基来接生,边又吩咐着厨房烧水烧汤,自己则在房间外踱来踱去,急切得好似猫抓在心上挠样。
王动走过去,安慰道:“胡大侠,不要着急,令夫人吉人天相,必然给胡大侠您诞下个男童来。”不然,哪儿来胡斐啊?
“哈哈,承小兄弟吉言。”胡刀勉强笑道。
王动道:“胡大侠,你在这里空着急也没用,不如去厨房催催,及早将热水热汤端来,免得待会儿慌乱。”
“对,对,对!还是小兄弟提醒得好。”胡刀拍拍额头,醒悟过来,连忙朝厨房走去,浑无早上时威风气象。
瘤,千万不要因为它太小,小得寻常时候根本感觉不到威胁就不放在心上,王动很不厚道将胡刀视作前车之鉴,暗暗告诫着自己。
对!貌似胡刀死去时,其夫人也以身殉情,胡斐是被平阿四养大,平阿四?王动心中动,那个癞痢头小厮?!
见是少年,胡刀倒也没小觑意思,哈哈笑道:“大侠不敢当,小兄弟你好。”
“在下王动,胡大侠可是要找医生?这孙子就是!”王动指指阎基,阎基闻言吓跳,满脸苦色,连忙摇手:“不,不……”
胡刀笑道:“小兄弟说笑。”
“与大侠同去吧!”王动见笑。
“小兄弟,胡刀也就粗人而已,那里称得上什大侠,你若不嫌弃话,便叫声大哥就是,大侠大侠听得实在是瘆得慌。”胡刀摆手道。
王动拱拱手:“既是如此,当恭敬不如从命,胡大哥请!”
王动,胡刀两人走近厨房,忽然阵哭声传出,抬头看去,正是那癞痢头小厮平阿四个人躲在灶边偷偷哭。
胡刀被人称作大侠,实际上也是其为人豪气,喜欢急人所急,见此情况立即上前询问,平阿四只哭得厉害,不敢回话,待得胡刀问得急,他才哭哭啼啼讲明情况。
“可没有胡说,不信你问他。”
阎基只能咬着牙齿点头:“这是姥爷,他、他辈份大……”
胡刀闻言愣,旋即看看十三四岁模样王动眼,再看面色发苦阎基眼,不由得哈哈大笑。胡夫人路上动胎气,此时临产在即,他催促着掌柜去找个稳婆来接生,又让阎基这跌打医生不要走开,好随时伺候!掌柜听说要在他店里生产,弄脏屋子,自然老大不愿意,但见胡刀这副凶悍模样,半句也不敢多说,可是镇上做稳婆刘婆婆前几天死啦,掌柜只得跟他说实话。
“稳婆死!”胡刀脸色沉,摸出锭大银,抛在桌上,道:“掌柜,劳你驾到别处去找个,越快越好。”
“又是斤多大元宝,果然不愧是大侠,深藏不露。”王动看眼,都快懒得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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