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动见状,哈哈笑,背脊躬,好似背负长剑瞬息出鞘,记苗家剑法封杀过去,他不知剑招名字,苗人凤却是眼睛亮:“好,这是冲天掌苏秦背剑,乃是苗家剑中杀手锏之,也被你学去,学得好!只可惜这招只有两分火候……”
苗人凤说着竹筷划,啪!王动手中竹筷立即被削断成两截,胡刀笑道:“苗兄这手纵横螳螂刀使得出神入化,纵是胡某使来也不过如此,佩服佩服,不过却不能眼看你以大欺小。”
砰!
胡刀以竹筷封住苗人凤攻击,王动扬手又取支竹筷攻出去。
王动三人便坐在凳子上,在这方寸之间展开场别开生面坐斗,三人斗得毫无章法,这个朝那个递记刀招,那个向这个攻记剑招,派乱斗景象,三人里自是以王动最弱,不过每当他撑不住时,胡苗两人都会减弱攻势,给他喘息缓解时机。
:“这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,以攻为守,刚中见柔,狠辣得紧啊,几番思虑,也是不能破之,只能以穿手藏刀、进步连环刀、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。”
“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,自然见不到,但在旁观战却是看得分明,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,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,皆是先耸耸背。”王动又以竹筷为刀,演练几招胡家刀。
“果有此事?”胡刀看向苗人凤。
苗人凤定睛瞧王动眼,叹道:“先父教剑法之时,督促极严,当十岁那年,先父正教到这招,背上忽有蚤子咬,奇痒难当。不敢伸手搔痒,只好耸动背脊,想把蚤子赶开,但越耸越痒,难过之极。先父看到怪样,说学剑不用心,狠狠打顿。这件事深印脑海,自此以后,每当使到这招,背上虽然不痒,却也习惯成自然,总是耸上耸,小兄弟当真好眼力。”最后句话却是对王动说。
王动道:“也只是凑巧瞧破而已。”
王动忽而使出剑招,忽而刀招,最开始时变化之间还十分生涩,逐渐便变得流畅起来,刀法剑招转换不停,若换普通
苗人凤却摇摇头,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,连使苗家剑法‘提撩剑白鹤舒翅’式,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厉害杀招,出手行招之间好似练几年般,竟然十分熟练,唯欠缺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,实难让人相信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,虽然他面色如常,心中却十分惊叹。
在江湖中,偷师是学武人大忌,但来王动全无掩饰之意,反而显得光明磊落,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寻常武师,心胸颇为开阔,若是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立场下仍是惺惺相惜,互相倾囊相授。
胡苗两人都是当代流高手,江湖之中对手罕逢,巴不得能再造就个劲敌出来,故而见得王动学去胡家刀,苗家剑,非但没有发怒,反而是见猎心喜,胡苗两人蓦然对视眼,极有默契干碗酒,随后胡刀手掌往桌上拍,哗啦!那整个筷筒“砰”下子跳起来。
半空中竹筷散作团,胡苗两人各自伸出只手来,取支竹筷,倏然朝王动攻过来。
胡刀使是苗家剑“迎门腿反劈华山”,苗人凤则化出记“缠身摘心刀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