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动声轻笑,灌口酒,又喝半个时辰,他醉醺醺爬上马背,拍马优哉游哉而行,身子仰躺在马背上,有口没口喝着酒。
此时天色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,可也是无月夜晚,周遭黑漆漆片,但王动兴致来,立时趁夜而行,驾马出镇,切顺乎心意。
正是纵马江湖道,随性任逍遥。
约莫在王动驰离小镇、两个时辰后,恒山派众弟子这才姗姗来迟,先是为这无人小镇惊疑片刻,紧接
王动哈哈大笑,“本人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雷锋是也,告诉左冷禅,要找报仇就尽管来吧。”
那说话嵩山老叟闻言心中动,想起件事情来,沉声道:“本派乐厚乐师兄可也是尊驾所杀?”
王动道:“乐厚?你是说那个所谓大阴阳手?!如果是话,那就没错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那嵩山老叟仰天爆发出阵愤怒长笑,连道三个好字,目注王动几眼,似要将他模样印在心底,随后挥手,领着手下弟子将地上尸身背上后,迅速离开。
王动无所谓笑笑,回返至来时酒楼内,继续喝酒。
被高克新剑贯穿躯体,整个人却如堵厚墙撞上高克新,两人呼啦声飞出十数米开外,重重跌落在地上,没声息。
嵩山门下,十三太保,眨眼之间,已去其三,加上另位死在王动手上“大阴阳手”乐厚,嵩山十三太保已有四人丧命在王动手下,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整个江湖固然是要掀起片惊涛骇浪,嵩山派怕也是将与其不死不休。
王动却是并不在乎,身形如电,射入人群内,剑接剑刺出,余下近三十名嵩山弟子只见到片耀目剑光,却根本看不到对方影子,而那剑光闪到哪里,哪里就是片慌乱,倏忽之间,剑光戛然而止。
临得此时,众嵩山弟子突觉身上阵剧痛刺来,伤口崩裂,血花溅射,才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对方长剑刺中。
“你们这群人,武功太差,懒得杀你们,滚吧!”
方才事情,已全然不放在心上。
帮助恒山派解决这个大患也纯是心血来潮之举,五岳剑派中唯有这恒山派虽是群尼姑,可无论老小却都还称得上侠义正气,枉死在嵩山派手底下未免太冤。
王动自己虽不是什正道中人,但总是觉得,这魑魅魍魉,妖魔鬼怪横行江湖之中多点正气总是好,既然遇上,又能帮上忙,伸把手也未尝不可,当然若是超出自己承受力之外,那就没办法。
简单来说,帮恒山派这遭未必有多好心,自然,他也没有跳出去大张旗鼓告诉恒山派众尼姑,自己是他们救命恩人意思。
来无影,去无踪,做好事不留名,可不就是雷锋?
说话之间,王动剑挑去地上剑鞘,九曲剑返入鞘中,这九曲剑身为嵩山太保佩剑,自是百炼精钢打磨,锋利迫人,远比王动现下手下那柄剑强得多。
而且,这九曲剑用得也尚算顺手,王动便却之不恭。
“尊驾究竟是什人?大丈夫敢做敢当,可敢报上名来,他日嵩山门下必有厚报。”
众嵩山弟子面面相觑,对视片刻,骇然之色渐退,又是当中那道苍老声音说道。
“这是要找报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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