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换般人,想要将这三招练成,至少也要消耗三五年之功。
但这补遗三招对墨子剑法恰好起个承上启下作用,元宗与项少龙都是修习墨子剑法剑术高手,每每都能从其中与自身所学得到印证,片刻之间,就能融会贯通。
补遗三招分别是以守代攻,以攻代守,攻守兼备!
项少龙,元宗互相研究,不时讨论句,全然忘记王动存在,脸上都露出心醉神迷之色。
王动轻笑声,目注帛卷之上,
元宗目注帛卷之上,久久无法移动,缓缓道:“墨子剑法大抵以守为主,讲究御敌之道,却无杀敌之术,甚至连进攻招式也是寥寥无几,若非王兄揭开这锯子令秘密,实难想象墨子剑法中也有如此凌厉杀人之法。”
墨者提倡兼爱,非攻!杀伐之术绝非其理念,因此这“墨子剑法补遗三大杀招”对元宗震动极大。
“剑法只是术,伤人者非术亦非兵,终究还是取决于人!”
王动目光扫过帛卷上图像,心中加以印证,连他也不得不承认,这三大杀招确然有其独到之处,守在攻中,攻在守中,攻守已然互相融合,难分彼此!
“不错,杀人者终究还是人,幸亏王兄提醒,否则险些怀疑墨子精义。”
王动笑笑,话锋转:“曾听元兄说当日将锯子令交予到项兄手上,对此令亦颇为好奇,不知项兄能否拿出来看看。”
项少龙立时被转移注意力,看元宗眼,道:“这本就是元兄之物,物归原主也是应该。”
说着,自怀里取出锯子令,递给王动。
这锯子令是个铜铸大方印,上面镂刻着个墨字,王动以拇指摩挲着上面纹路,颠来覆去看几遍,手指动,只听咔声,铜印上启动个方孔。
逆十字转动下,方孔内竟吐出张两三寸许帛卷!
“元兄只是时震动罢。”
元宗哈哈笑,道:“如此剑法,若不修习,岂非可惜!少龙,你也来起看看吧,数月未见,不知你剑术有否精进,看你二人谁能先将此剑法修成!”已不自觉将王动排除在外。
“哈哈哈,元兄是要与较量?定要教你大吃惊。”项少龙大笑道。
当下两人围到几案前,全副心神都投进帛卷之上,仔细研究起来。
这补遗三招名为三招,实则每招至少有百多个图形,可知复杂到什程度。
“锯子令中竟藏有东西?”元宗惊讶之极。
项少龙面上亦是露出讶异之色,这锯子令他带在身上好几个月,把玩时候也是不少,竟从来未发现其中暗藏机关,神色动道:“王兄是早知锯子令中藏有帛卷?”
“锯子令乃是墨者历代钜子传承之物,持令可号令墨者行会,只是觉得并没有那简单罢,果然如此!”
王动随口答道,面将帛卷在案几上摊开,其上布满图形和蝇头小字,那些图像是个个人形,持剑而立,栩栩如生,似乎演练着什剑势。
元宗目光闪动,细细审视着帛卷上内容,片刻之后,突然长吐出口气道:“王兄,你可知你所发现之物对墨者而言有多重要?今日始知锯子令传承用意,这帛卷分为上下两篇,上篇是首代钜子墨翟所著‘兵法精要’,下篇却是墨子剑法三大杀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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