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泾河水域上。
艘装饰奢华大船行驶在水面上,船上挂着方大旗,旗上‘阴’字表明船主身份。
阴可人负手立于船头,玉冠束发,那张俊美得完全不似男人脸上露出冷漠笑容。
砰!
灵虚子掌轻飘飘击在石桌上,轰然声中,石桌猛地翻飞起来,迎着鹰博空撞过去。
鹰博空却连闪避意思都没有,五指催,如击豆腐,石桌轻易被他五指贯穿,余势不绝,将石桌粉碎开来。
灵虚子自石凳上跃而起,声长笑:“也罢,便与鹰王斗场。”说话之间,掌迎上。
砰!
“空博鹰?这名字当真不错,贫道拭目以待。”
鹰博空冷哼声:“本人没工夫跟你这臭道士逞口舌之利,将心真经交出来,留你条老命。”
灵虚子眉头挑:“怎?你这头老鹰也对这本经书感兴趣?那就来拿好。”
“不识抬举!”
鹰博空声冷笑,唰!身形闪,两三个起落已掠出二十余丈,裹挟着股劲气,扑面压来。
山风徐来,崤山之上雾气流泻,簇簇紫竹,迎风招摇,亭亭雅致。
“好风当杀人!”
山脚下,鹰博空仰头露出个森冷笑容,拾级而上。
他步数丈,身法纵掠如飞,腾云般步步登高,短短片刻已掠至半山腰处,突然之间,大鸟般提纵起十二三米高,掠上山腰处石台。
哗啦哗啦!只只飞鸟被其气息惊动,簌簌飞走。
在阴可人身后立着七人,四男三女,都是二三十岁年纪,四名男子
半空之中,掌爪毫无花假对撞记,激扬劲气冲散开来,激得两人衣衫狂卷。
鹰博空身形颤,身形被击得后仰,惊呼道:“你已晋入先天之境?”
“不错!”灵虚子退后步,面容平静道。
“好!”鹰博空大呼声,眼中射出浓烈杀机,身形掠,又朝灵虚子扑上来。
灵虚子也是毫不相让,两袖飘飘,双掌飞舞,劲气相交,他虽是初入先天之境,可鹰博空断臂之后战力大损,十成功力顶多发挥七八成,两人交手在起,竟有棋逢对手意味,斗得难分上下,谁都无法彻底压倒对方。
“鹰王还真是没耐性?不忙,先陪贫道下局再说。”
灵虚子袍袖拂,石桌上棋子嗖嗖窜起,黑白两色棋子交杂,漫天飞舞,激射而去,劲气嗤嗤作响。
“雕虫小技!”
鹰博空冷笑声,满脸不屑之色,单手抓出,五指轮转,风轮般转动起来,颗颗棋子尽数崩飞,在半空中便被劲气所激,爆散成齑粉。
鹰博空身法进,瞬间窜入观雨亭,独臂挥动,五指如钩,划出道道寒光,朝灵虚子抓摄过去。
“如画山河,灵山胜境,何等自在逍遥之所,鹰王杀气如此之重,真是大煞风景!”
二三十丈外,观雨亭内道人悠然而坐,面前石桌上摆着副残局,他手拈着枚黑子,声音淡淡传来。
鹰博空看过去,眼神泛冷:“臭道士,你这条老命还真是大,破你气海竟然还不死。”
灵虚子黑子落入棋盘,发出清脆声响,微笑道:“好死不如赖活着,鹰王都没死,贫道怎好先你而去?”
“这次你若还能逃脱本人股掌之间,鹰博空名字倒过来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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