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孤城又道:“但是这世上也并非只有剑客才能论剑,你约来此煮酒论剑,酒不必喝,不妨拔剑。”
话音落,股锋锐气机已朝王动迫来,如剑如芒,摄人心魄。
王动神色未变,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缕尖锐气息,从容道:“既是相约城主而来,自然是为主,城主乃是客人,那有主人向客人先拔剑道理,便由城主先手吧。”
叶孤城面容冷峻,如大理石般毫不动转,淡淡道:“远来才是客,先出手不该是。”
王动笑笑,指他对面座位,道:“既然争执不下,城主与都不愿先出手,不如先坐下来聊聊,再等待合适时机。”
并不奇怪,放眼天下,能与西门吹雪交手,依旧全身而退人毕竟不多。”叶孤城盯着王动,淡淡道。
他说着话,白影闪,片白云般突然间已飘到王动面前。
王动见过不少轻功高手,但叶孤城身法之迅疾灵动,仍是令他吃惊。
“好轻功,常听人说白云城主人如飞仙,剑如飞仙,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王动目光亮,斟满杯酒,举杯道:“如此轻功,当浮大白!”说罢饮而尽。
叶孤城却是动也不动,淡淡道:“从不喝酒。”
叶孤城点头,径直在王动对面坐下。
他落坐,船舱中那股迫人气息立时消散。
王动又斟满杯酒,盯着叶孤城看片刻,忽然笑道:“叶城主风度神采,倒是令想起位前代剑手。”
叶孤城正襟危坐,道:“哦?那位剑手?”
王动将杯中酒饮而尽,长吟道:“东海之滨,双剑争锋,紫衣白袍,孰为剑雄!此人自东海而入中原,只身人,剑转战三千里,败尽天下高手,最终与紫衣侯决战东海之滨,因谁也不知他来历,也不知他名姓,因而称之为东海白衣人。”
王动愣,随即点点头,笑道:“不错,倒忘你与西门吹雪有同样习惯。”
西门吹雪,叶孤城都是只喝白水,因为对他们来说,酒是种‘毒药’,远比世上切剧毒更毒毒药,酒能伤身,也能乱性,他们剑法却容不得点尘埃。
“也许只因为和西门吹雪才是剑客。”
叶孤城淡淡道,天下间学剑之人不知凡几,但在他眼里,真正称得上剑客人恐怕也就二人,他看着王动,“你不是剑客。”
王动笑笑,连他也不得不承认,相比起白云城主,他确算不上剑客,如论剑法,他未必比白云城主逊色,但他所学太多,绝非将自身奉献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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