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动在边看着金九龄大飚演技,心道你丫这样吹捧自己,真心不觉得脸红?!
不过这样来,他倒是知道金九龄为何能招破去江重威横练硬功,像金钟罩铁布衫,十三太保横练,混元童子功这类硬气功,除非练到劲气浑圆体,通神入化境地,否则身上般都会有罩门存在,金九龄跟江重威几十年交情,江重威那点老底子怕是早被前者看得溜光。
只听金九龄续道:“正是如此,这才请来陆小凤襄助!不过若早知道王先生在话,也就不必多此举。”
“是不是多此举,现在说尚早!”王动站出来,看向宝库外,说道:“大致情况,已经解,整个宝库禁卫森严,想要进出宝库,光是外面就有九道岗位把守,这宝库也是三重铁门紧锁,想要悄无声息摸进来,几乎不可能。”
他看向江重威,问道:“再确认遍,宝库钥匙真是由江总管人掌管?”
案发现场,平南王府藏宝库内。
偌大府库已经空空如也,自从绣花大盗从这里盗出十八斛明珠后,宝库里剩余贵重物品早被王府转移到他处收藏。
空荡荡宝库内站着四个人,除王动,南王世子,金九龄,另人便是劫案受害者,王府前任总管江重威。
他双眼被绣花大盗刺瞎,加上看守不利,致使王府失窃,不管有多少原因,都是不可推卸责任,自然已不能再做王府总管。
江重威叹息声,回忆着那天场景:“那天是六月十日,是王妃生辰,王爷命到宝库内取来明珠玉璧为贺礼!谁知等打开宝库,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个人!”
“不错!得蒙王爷信重,江某怎敢有丝毫懈怠?这钥匙自从交到手上那天起,便从未离身!”
“从未离身?”
“从未离身意思便是吃饭睡觉洗澡也不例外,只可惜江某还是辜负王爷重托,唉!”江重威重重叹息声。
“江总管敬忠职守,小王
这个人当然就是绣花大盗。
这番话江重威明显已说过多次,讲述起来十分流畅,他对绣花大盗形貌又做番描述,指着正前方沉声道:“当时绣花大盗就坐在这个位置,口珠宝箱子上,正在绣着朵牡丹花……”
“王府重地,岂容闲人入内,当时便出手想将他擒下,岂料——。”江重威声音顿,面上露出忌惮之色:“十三太保横练功夫虽然算不上什举世无双硬功,可也练出八九分功候,寻常刀剑斩在身上,连个白印子都不会留下!然而此贼武功实在远远超乎意料,已达深不可测境地,招便破横练功夫,第二招又废这对招子……”
江重威平生最得意两件事,是做成平南王府总管,二是将十三太保横练,铁砂掌这两门武林中大路货武功练到常人望尘莫及境地,他身武功虽然称不上顶尖,却也足可同武林中第流高手较高低,就算是王动也未必能招破掉江重威横练硬功!
“与重威兄相交数十年,没有人比更解重威兄武功。”金九龄深深‘叹息’:“那绣花大盗武功显然已臻至当世巅峰,没有顶尖高手与其抗衡,即便是寻出他踪迹,抓不到也是枉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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