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非烟手指把玩着缕发丝,嘻嘻笑起来:“他若敢报复,取他狗头便是!”
莫厉心中寒,通过这段日子,他大概已解曲非烟
非但是他怒不可抑,身边众护卫也是齐齐大怒,呼喝着冲上前来。
王动静静瞧着,忽然五指探,探爪朝前抓摄而出!
轰隆!
半空中气流鼓荡,也随着他这轻轻抓,猛地朝四面八方爆散,中央部分则是瞬息塌陷下去般。
五道气息呼啸而出,又在瞬间融合归!
潘平下巴翘,嘿然笑道:“你错!不是三成,是七成干股!你三七!”
他伸手在空中抓,慢条斯理又道:“原本本公子只打算分润五成干股,但你先打人,还敢扫面子,不来赴约!多要你两成,以示惩戒。而且本公子也绝非只拿好处不做事,你虽分润出七成利润,但却能得到昌平伯府庇佑,定州九郡谁敢不卖面子!表面上看你分摊利润,其实好处更大,怎样?”
此言出,薛银铃,曲非烟两人都是气急,王动却仍是面不改色,笑道:“已只有句话!”
潘平昂着脖子,道:“什话?”
王动淡淡道:“潘公子废话若是已说完,那就可以滚!”
曲非烟,薛银铃没作理睬,两人身形散开,王动便从大殿缓缓走出。
“潘公子远道而来,有失远迎!”
潘平被搅扰亲近美人时机,不悦看过来:“你就是王动?”
王动道:“本人正是!”
潘平质问道:“本公子给你发来请柬,邀你赴宴,你竟敢不来?”
潘平等人骤觉股大力加身,恍似自天外降落下来,已身不由己瘫倒在地,爬也爬不起来。
王动袍袖拂,劲风如匹练般袭卷而去,潘平等人果然便如裹成个圆球,唉呦痛呼声中,直朝殿外滚出去。
过好片刻,殿外方传来阵咆哮威胁声音。
莫厉从大殿内走出来,面上泛着丝忧虑,道:“在三河帮时,就早已听过这位潘公子名头,此人心胸狭窄,睚眦必报!师弟这得罪他,怕是会有祸患!”
“无妨,师兄不必担心!”王动摆摆手。
“什?你说什?”潘平昂起头颅僵,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出问题,“你够胆再说遍!”
“废话已说得太多,何须第二遍!”
潘平勃然大怒,面皮涨得发紫,猛地拂袍袖:“不见棺材不掉眼泪,有你求时候,走着瞧!”转身大步离去!
却听王动又道:“潘公子看来耳朵真是出问题,说是教你滚出去,而不是走出去!”
潘平本已踏出脚步又停下,转过头来,神色,bao怒如狂:“你敢叫本公子滚出去,好大胆子!”
王动道:“潘公子若只为此而来,却是可以回去。”
潘平面容大怒,厉声道:“好!本公子懒得与你废话,只问你句,泾河帮你做不做得主?”
“做得主如何?做不又如何?”
“做不主,那就换个能做主人来说话。做得主,那本公子今日只要你句话。”潘平直截当道:“泾河帮所有营收你三七分成,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王动笑笑:“原来潘公子是空手套白狼来,什事情都不做,便要凭白分三成干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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