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昌平伯点点头,难得赞赏句:“平儿,这件事你做得倒是不错,不过手段还是太软,对这些武林中人就该施以雷霆手段,让他们敬畏恐惧,不敢不服!”
“是,孩儿明白。”潘平点头如捣蒜,连连道:“有爹您老人家教导,孩儿下次便知道该怎做。”
他话音未落,个声音已飘入园内:“只怕没有下次。”
园内似有阵清风拂来,人影闪,昌平伯,潘平眼前已多人。
“你……!”潘平眼睛陡瞪圆,满脸不可思议。
“开恩?”潘平冷哼声,目中射出狠毒之色,阴冷道:“那王动不知尊卑,无法无天,竟敢羞辱本公子,简直是可恶,可恨,该杀之极!”
潘平又想到当日滚地出门场景,大声咆哮起来。
“等他来,本公子要教他跪上七天七夜,等他以为会饶他条狗命时,再把他碎尸万段,剁碎喂狗。”潘平阴森森道。
森冷语气,听得潘成都是心中寒。
头戴紫金冠,国字脸华服老者在这时走入园内,潘平听得响动,慌忙站起来:“爹,你怎来?”
舟如梭,千里快哉风。
王动充分发挥闪电战精义,阴府覆灭消息尚未传开,他人已抵达昌平县。
阴可人被以封穴锁脉之法制住,藏在个隐秘所在。
对于如何处置阴可人,他已有计划。
研究过黑邪大法心法真诀后,对于这门武功,王动已有大致解。
王动随手探,把将潘成抓死,紧接着朝昌平伯走过去。
那恭立旁小妾被这骤
潘成以及那小妾也是立时躬身弯腰,深施大礼。
昌平伯看看潘平,道:“听说你调动府内人手,甚至还动用郡府关系,教他们去对付个什人,究竟是怎回事?”
“爹,是这样……”潘平添油加醋将事情起因发展说遍。
昌平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听到最后,已是勃然大怒,厉喝道:“这些武林中人,自恃勇力过人,便不将朝廷法纪放在眼里,个个都是无君无父,无法无天逆贼,依本伯看来,全都该死,该诛!可惜当年太祖立国之时,心存仁义,不曾剿灭这不知所谓江湖武林,否则岂有百年前龙庭之患?”
“孩儿也是如此想,这才打算给那王动个教训。”潘平急忙道。
这确是门阴邪之极武功,修炼这门武功固然是要以少女为鼎炉,吸取处子元阴精华,而修炼者本身体质也会被武功所改变,转为阴寒类体质。
王动之所以不将阴可人立即杀死,便是看重他阴邪体质,正好可以用做个上佳实验活体,在他身上试验几种王动直以来不曾修炼武功。
昌平伯府,堂前院下。
昌平伯之子潘平手持金杯,怀拥美妾,意态惬意,边调笑着小妾,边懒洋洋道:“差不多已过去六,七天吧,那姓王小子居然还没服软,倒是令本公子有些意外。”
大管家潘成在旁哈腰笑道:“大公子放心,泾河帮商道全都断,定州九郡,也再没有个商会敢跟他做生意,就连崤山上工人也都尽数撤走……那小子现在只怕已变成热锅上蚂蚁,敢断定,顶多再有两三日,那小子便会跪着来求您开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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