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二娘生出无比恐慌,她死死盯着青年背上戒疤,突然瞳孔缩,随后便发出声咆哮,冲上前去,脱下青年裤子,直勾勾盯着青年屁股:“没有,为什没有戒疤?”
这本是个极为荒诞滑稽场面,但是在场所有人却都笑不出来,只觉得寒意陡然自心间生出,因为萧远山说出下句话。
“叶二娘,你杀辈子别人家孩子,今日终于也杀自己孩子,你还能唱出首儿歌?哈哈哈!”萧远山目光转向那伏地不动小和尚虚竹,终于大笑起来。
“杀自己儿子?不!不可能!你在骗,你定是在骗?”叶二娘疯狂咆哮起来。
“为什要骗你?你若不信,为什不自己过去看看?看看他脊背上,屁股上是不是就是你留下香疤,这次你可定要看仔细!”萧远山戏谑般说道。
出‘二娘’,在场之中,除萧远山,慕容博,段延庆等寥寥数人,早已知道这段秘辛人外,余众无论正邪都是齐声大哗,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,惊骇,鄙夷,愤怒,恐惧……形形色色,实是难以形容。
少林方丈玄慈素以慈悲为怀,大德大智高僧形象示人,堪称德高望重,武林中人无不钦佩仰慕,谁能想到他竟与恶名昭彰叶二娘有私情,更对成千上万无辜婴儿惨死置若罔闻。
眼下正道方势力与魔宗势力对峙,群雄皆以少林为魁首,然而眼看场大战在即,玄慈却被曝出如此不堪段隐秘,其伪善面目更是令人鄙夷不耻,就算是地位卑微,下九流武人,此刻也不免在心中暗骂讽刺几句,心忖将自己性命交由此等恶人指挥是否妥当?而与玄慈相比,似乎就连那魔宗也未必就是邪道流!
现场之中片喧哗嘈杂,以少林,丐帮为首正道势力联盟本就人心不齐,因玄慈之故,此时更是人心动摇。
在场各大派大佬都是暗道糟糕,虽然暗自腹诽玄慈表里不,但此时却绝不是内讧时机!
叶二娘双腿酸软,脸色煞白,跌跌撞撞朝虚竹跑过去,只是短短段距离,竟似有天壤之隔,她站起来又跌倒,跌倒又爬起来。
玄慈身形闪动,来至虚竹身边,掀开后者衣襟,解下僧裤。下刻,本已老迈面容更似苍老十多岁,几乎当场晕倒过去,长长声叹息:“冤孽!”
叶二娘终于爬过来,跪倒在虚竹身体边,双手哆哆嗦嗦,眼睛直勾勾盯着,不言不语,似乎呆怔傻般。
“二娘!”玄慈伸出只手,想要过去搀扶她。
叶二娘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疯狂而
唯有叶二娘呆怔怔盯着萧远山抓着慌张青年,哀求道:“你答应过,只要杀这个和尚,就放儿子!”
唰声,萧远山随手将那青年丢开,便见叶二娘脸色喜,萧远山面上却露出个笑容,这个笑容令叶二娘感觉到无比恐怖与阴冷,好像心脏在瞬间被冻结般。
“叶二娘,你真认为他是你儿子?”萧远山指着那青年道。
“他是孩子,认得他脊背上九个戒疤——!”
“是啊!但是记得你那孩子是脊背上,屁股上各烫九个香疤,你再仔细看看清楚,这是你当年烫下疤痕?”萧远山嘿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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